,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也跟着混乱。????
简征握住那根软肉,一下下来回运动,一边按摩徐沾的腰眼:“你没有和男人做过爱,所以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女人和男人做爱要用阴道,男人和男人做爱,当然是要用后边的”
那两个字他只动了口型,却没出声音。
徐沾看不见简征的脸,但作为男人,他已经明白了先生指的是什么。
他的脸皮滚烫,浑身上下烧着了一样难受,前后两个隐蔽之处更是奇痒无比,极其想要粗大的玩意儿插进来。徐沾从来没产生过这种感觉,他只是听简征说这些,就呼吸急促,疯狂地想和先生试一试,还想把身体彻底掰开两瓣,奉献给先生使用玩弄,每一厘米送给他看。
简征手掌蜷缩,食指抵住大拇指指腹,将那根膨胀的鸡巴搓弄数个来回。徐沾上衣保留,这样子的情形没有前凸后翘,对简征来说却是极大的诱惑。半抱琵琶半遮面,他一把将徐沾抱起来,让人两腿分开,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抚慰着他的阴茎,一只手伸进衣裳,去刮弄那凸起的小乳头。
简征对待他从来没有珍视的态度,虽然粗暴很爽,但徐沾还是难免想要和卢汶比较。
先生会为了他用太太一只碗打他屁股,他看上去还是在意太太,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那上床的时候呢?先生也会骂太太吗?会用按摩器凌虐太太的敏感处吗?还是会亲自弯下高贵的头颅,去亲吻卢汶的女穴?
他无声望着前方的屏风,古色古香,那样精致。偶尔的走空之中,简征忽然用力收紧,徐沾闷哼一声,双腿条件反射颤抖,快感蔓延全身。
他深呼吸,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音,“先生,先生再快些”
简征玩乳头的手掌滑下来,毫无预兆的落在徐沾的小腹。他一只手掌就等于徐沾大半腰身,肚脐眼紧贴掌心,徐沾胸膛起伏强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简征什么都没说,叼住徐沾柔软的小耳垂,含一片茶叶那样慢慢嘬弄,舔舐,舌头打着圈地在他耳朵周遭热吻,吸吮。
疾风骤雨,世界濒近空白,就在徐沾射精的一瞬间,简征猛地将他睾丸拨向两边,硬的发痛的鸡巴顺着缝隙,透过那湿漉漉的淫水“啵”的一声滑进女道。这一下顶的太狠,徐沾肚皮都显出形状,让简征刚好能隔着他滚烫的皮肤触摸到自己的阳具。
小穴被鸡巴塞满了,输精袋里的浓精液也从马眼喷射出,淅淅沥沥落在先生的米饭碗里,两种白色掺杂一块,艳情又充满腥膻。
徐沾体内被进犯并不觉得难过,反而高高仰起头,一双肩膀打开,双掌格外用力地拽自己的衫。他坐在先生腿上,这个体位将各项数值飙到最高点,他的隧道紧致而鲜嫩,牢牢包裹先生的火车在其中前进,火车头宛如肉钻一样旋磨肉壁,伴随颤抖,先生的睾袋也叩打他臀部愈发强烈。
餐厅的灯光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同。徐沾第一次拒绝了太太邀请,今日有幸和先生共进晚餐,却成了他人嘴里鱼肉,最嫩的地方让人拿性器鞭挞,最不见光的地方被先生用铁尺抽,尽管这样,他还是爽的没有办法,满脑袋只有醉生梦死四个字,真实,鲜艳,又无比热烈。
“手。”背后传来低嗓音,动听,如虚幻梦境。
徐沾怔住,朝后转一点头,似乎没反应过来。
他好像一向这么笨真。简征没重复二遍,捉住小猫儿紧掐自己的一双手腕,从他的衣服上摘下来,反拧腰后,一只大掌包裹在外面。徐沾觉得自己像个犯人,想法一闪而过,他反而更加兴奋,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罪行会被先生惩罚,最后在先生的精液中为他宽恕恩赐,先生用最性感的方式,教会他爱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尤其雌性器官,那更为隐秘美丽。
腰胯朝上猛顶动,满室除了鱼缸制氧,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