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很疼,徐沾眼眶里泪水充盈。
他整个人像被丢进沸水锅里的北极贝,皮肤是滚烫的,鼻子是酸胀的,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很久,徐沾哭着问:“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需要理由吗?”简征看他这副脆弱模样,心中快感油然而生,“我也是这么对她们的,你又有什么不同?”
徐沾说不出话来,笨拙地看他。
他嘴笨,脑子也不管用。
对先生来说,可能他真的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不需要被珍重。
夜风吹进露台,徐沾冷的瑟瑟发抖,脚趾又湿又黏,几乎感受不到地暖的热。
“对不起先生,我去洗把脸。”
徐沾迈开脚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