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征扯住他手腕,一把将人带入怀中:“你害怕我?为什么?我对你做什么了,嗯?大学生,我是在欺负你吗?我有这么坏?”

他一只手还掐着那只雪茄,木质气味燃烧的味道让徐沾害怕,血液也加速流动。

他的脸蛋更加泛红,像长期处于阳光日晒面的成熟蜜桃,水光涔涔的眼睛之下,流露着一种“任人宰割”的穷困可怜。

之前的人没一个如他这样脆弱。

简征心想,也许卢汶这次真找对人了,这个漂亮过分的双性身上,确实蕴藏着让他难控的巨大欲望。

猎物太过惊吓,几乎要逃。

“好了,开玩笑而已。”简征松开徐沾,退回藤椅上,“弄脏你的拖鞋真是不好意思,叫孙姨给你换一双。”

徐沾低下头,丝毫不敢动:“不用了先生,我自己下去换。”

雪茄送到嘴里,简征尝过滋味,露出笑容。

“你这么怕我,让太太知道又得担心。”

“”

“你姐姐需要钱做手术,照卢汶的意思,这笔钱是要在生下小孩之后再转的。”简征掐的住雪茄,也掐得住徐沾命脉,“你想没想过孕育一个小孩至少要十个月,不算前期运动,也要三百来天?万一这期间再需要手术,或者出现医疗事故,你打算怎么解决?”

徐沾听懂了简征的意思,眼睛睁的大大的:“先生,能提前给我吗?真的能?”

他这个表情很单纯,也很无辜。

这让富家子弟简征又一次产生恶劣想法,逗他:“给你什么,给你我的dick吗?”

美院有一项人体写生,作为主课教授严女士对一群年轻说不出口“瘠薄”,每次讲述这个部位都用“dick”代替。

徐沾脸蛋一下子红透了,睫毛闪烁着,支支吾吾:“不,不是,我没有要那个。”

“没有要什么?”

“迪,迪”

他尝试半天,嘴巴都绷紧了,说不出那个词。

简征突然笑了起来:“我现在总算找到点证据,相信你是大学生。”

徐沾偏着头,眉毛细细地蹙着,听不太明白。

“你在有些方面表现的很老成,但更多方面,透露出一种栀子花一样的单纯。”

“”

先生太喜欢讲这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徐沾稍微退了退,离开脚下那一片小水洼:“为什么是栀子花呢?”

“纯白,干净。”还愚蠢的清澈。

先生一句话,徐沾想起来卢汶用的这栀子花香味护手霜,眉心拧紧。

“什么表情?”

“我和太太不一样。”漂亮的双性儿难得斜着一侧眉毛,有点不高兴,硬巴巴讲:“太太是栀子花,我不是。”

有意思了,小猫儿也是会发脾气的。

简征手肘撑着膝盖,上半身前倾,一双眸隐匿在灯光下,黑暗不清。

徐沾看不见他此刻的眼神,但他听见先生笑了一声。

很快,简征如捕猎那般,压着嗓子对他讲:“你怎么可能跟太太一样?她从小在温室,是一滴一滴晨露浇灌起来的,每一日的阳光都经过精心计算,连施肥、裁剪,都有行业最顶尖的专业人士亲手去实施,你怎么可能跟她相比?”

先生直起身子,雪茄咬在齿间,嗓音和白雾混淆一起,令人迷失。

他对漂亮的双性儿讲最残忍的话

“你永远也不是栀子花,你只是一株杂草,产自于农乡随处可见的塑料大棚而已。各取所需,最好别自作多情,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我不会的。”徐沾病恹恹的,指甲狠狠掐进手心,声音抖的仿佛融化雪水,“我不会这样做,先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