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舌根被按压到,一想到那个液体是自己体内的粘稠液体还有江闫的精液,恶心的直直干呕,眼睛带着厌恶。

江闫没有看到沈宴的眼神,放开手指,湿漉漉的手指向下抚摸沈宴,从下巴到喉结,到锁骨最后双手抵住圆润的双肩,喘着粗气,俯下上半身,啃咬沈宴的乳头,乳头被吸吮得红红种种像颗红豆粒。

颧骨处粉红一片,双眼时不时看着沈宴。

沈宴没有看到他那充满情欲喜爱的双眸,抽插不久,做的两人都有点热出汗了,江闫浓密粗黑的眉毛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失神的沈宴被身体的一个剧痛拉回现实世界,双手大力地扯住江闫的头发,想把这只疯狗扯开,江闫发根被拉得生疼,略粗糙的舌头更卖力舔弄出血的伤口。

沈宴的乳头被啃咬烂了,破皮流血,在口水和吸吮啃咬中引起强烈的疼痛,忍不住地轻呼哀鸣,灯光下眼睛含着少许泪水,看起来像脆弱的廉价男妓,不满地看着江闫黑色的发旋,苍白的小腿毫无章法地像两边乱踢,没想到让江闫的性器进去得更深,沈宴放弃了挣扎,忍受江闫如吸奶一般的吮吸,太深入时忍不住闷哼。

手指甲控制不住掐住江闫的肩胛骨处的肌肉,重重刮过,深深地陷入肉里面去,几条红痕,血珠子缓缓流下。

沈宴没想到那句话威力那么大,不就是想嗦个粉吗,气得想打套军体拳把江闫打飞,江闫湿软的舌头慢慢向上舔,牙尖咬住了沈宴的喉结,沈宴不敢乱动,谁知道江闫这个烂嘴巴会不会又想啃咬他的喉结,江闫胸膛贴在他的乳头下,汗液的浸透下,使得沈宴疼痛难忍。

性爱结束,两人都沉默不语,最有默契的时候就是这种时候,一起进入贤者时间。也许对于江闫来说是享受,对深宴而言,除了做时候的高潮能爽,后面的只剩下了痛苦,沈宴深思恍惚:这他妈谁受得了总是会受伤破皮的做爱啊,迟早有一天把江闫两个乳头拧爆。

江闫闭上了眼睛,平静的脸上沾点情欲的汗水,顺畅的呼吸像是睡着了,沈宴在床靠里边睡觉,下体轻微发痛,刚刚的打桩太猛了,感觉屁眼还大大地张开甚至感觉有风进去,性爱过后情绪总是有点不稳定,内心如同抽了主心骨的线团,杂乱无章,思绪散发,越想越难受,心里一直有个模糊的声音和他说杀了江闫。

没有以往过度的欢喜,便不会有如今极度的悲伤,沈宴的难过与恨意在此时此刻达到了巅峰。

等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掐住了江闫的脖子,发现了这个事实,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深呼吸,祈祷江闫睡着了,最好是在梦中醒不来的深睡。小心翼翼的想将手松开,只是没想到江闫眼睛睁开来了,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沈宴,直勾勾的,眼球也不转,冷静又幽郁,好像早早预料到沈宴想做些什么,睫毛在黄色灯光下,打下一片阴影,深凹的眼眶里,眼底的纹路清晰可见。

江闫没有讲话,抓住沈宴的手,反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沉静的眼眸打量着沈宴脖颈上短短软软的茸发,而后将沈宴按在他怀里。

江闫头抵在沈宴的额头上面,胡渣刮的沈宴有点不舒服,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沈宴耳边响起,江闫对着沈宴轻轻地说:“睡吧,我当你刚刚没睡醒。”沈宴给这句话吓坏了,这不是江闫,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刚刚就掐死他。

沈宴在那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脑海里面反反复复重复江闫今天说的话,像条小青虫一样在江闫怀抱里扭来扭去,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江闫又想干什么,他想做些什么来折磨他。

沈宴焦虑不安又害怕,直到江闫夹紧了他的大腿,他才停歇下来,折腾到将近凌晨才合上眼皮,迷迷糊糊地睡着,脑袋后边全是江闫的气息。豆丁∶酱`推`文

被强迫“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