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啃咬着,牙尖深深刺进皮肤,沈宴疼的受不了,轻轻地低吼,挣扎着。江闫死死地压着他,微凉的液体射入两人结交的部位。
沈宴被顶的难受,耳边弥漫着江闫的喘息声,舌尖舔过耳垂,一路到脖子。身体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江闫的汗。
两人陷入贤者时间,江闫的性器软趴趴的,还放在沈宴的体内,仿佛把蛋都要挤进去。
侧身抱着沈宴,沉沉的睡去。
沈宴以为爱情是春天的穿堂风,大海的波浪……平平淡淡却也很开心,事实上爱情是过期的罐头,放久了便有腐烂令人呕吐的味道。
江闫偏执,疯狂,不停地索求侵犯,沉溺于沈宴为他欢欣,为他痛苦的样子。
沈宴试着与这个疯子谈判,曾经试图反抗。不出意外,不是以江闫暴躁,焦虑,歇斯底里的狂吼声结尾就是以单方面的殴打结尾。
狼的尾巴彻底露出来,已经被捕获的猎物无力挣扎。
江闫不在家,沈宴被绑在房间里面,手脚不便,只能等待江闫回家。曾经趁着江闫出门,手里攥着碎瓷小碎片,成功摸到了大门的手把。
沈宴以为看到了黑暗的尽头,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想着回家,想着告诉朋友,想着拨打110,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这个世界里面消失的如此干净,从来没有人联系过他。
兴奋与恍惚中,沈宴看到了脚底稀碎的阳光,以及白色的烟雾,闻到了呛鼻的气味。
沈宴的心跳极速加快,木木地看着,用力抓紧手把,青筋浮起,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
江闫压迫性的身体,斜靠在墙边,直勾勾地看着沈宴,眼底的阴霾和讽刺在上升的白烟中忽闪忽现,猩红的火光,没落的灰。
烟被抛下,江闫用脚碾压,抬手抓住沈宴破破碎碎的衣领。
江闫的出现,像一把榔头,打碎沈宴所有的幻想,眼神像一把利刃,令人痛不欲生。
沈宴像被拖破烂一样,面部表情因为头发的拉扯而轻微变形,双手抽搐、晃动,发出窒息的咳嗽,沈宴知道,他完了。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最艰难的那一年,将人生变得美好而辽阔。沈宴的人生的美好与艰难都与这个男人捆在一起,余生都在这个男人的囚禁下度过。
江闫以爱的名义进行这一切单箭头的爱和感情。⒐⒈⒋⑧9⒌9
爱变成恨
江闫很黏沈宴,每当沈宴有逃离的企图时,等待的是一小段空间的静谧,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痛楚。
有次江闫玩弄的太重,沈宴接连几天都是瘸着腿走路,双腿松软没有力气,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沿着边边行走,江闫似乎迷恋于他这般模样,撑着下巴,慵懒地欣赏着。
江闫像冬眠醒来的蛇,阴冷又凶狠,却又黏黏糊糊。
在家的时候,喜欢每时每刻粘着沈倦,圈在自己的怀里,当他外出,那就是放着江闫的其他东西,沈宴像一个玩偶,完全属于江闫。
天天亲亲抱抱,仿佛皮肤饥渴症状者。
性爱以后,江闫狂亲沈宴脖子和能露出来的皮肤,虽然被自己囚禁在家里当个金丝雀。但是密密麻麻,连绵不断的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能让他变态般的享受。
心理的快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
这看起来就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人,从里到外,脖子上的一圈圈的牙齿咬痕,锁骨上的吻痕,还有肿起来的嘴巴,衣服掀起,手臂里面露出之前吸吮留下的斑斑点点的红黄色,带来视觉上的冲击。
沈宴下体流出白色的液体,黏黏糊糊沾在大腿内侧和攻的腿上,有些流到了床单上,身体松松垮垮,像被艹开一样,软软糯糯,没有力气。
嘴巴微微张开,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