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在做坏事或者打算做坏事,而那个被做的对象肯定就是沈宴。
沈宴肯定那几句话让他生气了,江闫的性器一直向里面顶去,被插得毫无快感,肚子像被戳穿,干涩狭小的肠壁完全被操开,涨涨满满,双腿折叠被江闫握住向两边大大打开,白白软软的屁股被撞得变形发红,犹如肉色史莱姆水晶泥一样柔软,一捏就变形,屁股被拍打得上下晃动,屁眼在没有节制的抽插中噗噗作响。沈宴难受地忍不住呻吟:“嗯、呃,轻点、江闫轻点、太深了......受不了。”
白色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流下来,江闫听了沈宴的求饶更大力往前撞,湿湿软软的舌头舔弄沈宴的耳垂,沉迷在这场性爱里面,嘶哑的声音不停地问沈宴:“舒服吗,插得你深不深......喜欢吗?沈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床板在巨大的冲撞下响起了轻微的嘎吱声。
江闫甚至将手指塞进两人的结合处,湿润暖和的肠壁被粗长的大棒和修长起茧的手指搅得滋滋作响,江闫将沾满了液体的手强行塞进沈宴嘴巴,深深插进喉咙,水声搅动声音听起来淫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