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眉头紧紧皱着,轻轻的痛呼声在啧啧的口水中埋没。
看着沈宴无光的眼神,本就蓬勃的性器又涨了一圈。
江闫如同吸血鬼一样,在沈宴的锁骨又啃又咬,舌头舔过肚脐眼,在肚皮上面留下一道道口水的印迹,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
或许对于江闫来说,这才是爱,束缚和压迫,对方才会深深地沉浸于两人的爱情牢笼,深知沙子紧握是留不住的,却依旧囚禁着沈宴。
如果问沈宴以前有多爱江闫,现在就有多恨他。
幼年时期玩的沙漏,再次翻转,从顶峰慢慢减少,随着时间流逝,底端上边都是沙子,沈宴的爱意就是那剩下一半的空沙漏,沉淀漏下来的只剩下满满的恨与压抑,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和当年那个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人是同一个人。
童话里的美人鱼真正拥有的一切的时候,在太阳出来的那个时刻所有变为了泡沫幻影,等他真正拥有了江闫,才发现过往的美好都是幻象。肉文群玖 四 玖 捌柒 肆壹 捌壹
冲动余下的害怕
日夜交替,四季更迭,在时间的飞逝下,沈宴发现江闫越来越偏执,甚至连吃什么都要管着他,哪些不让他吃,哪些让他吃。
深宴超级喜欢吃水蜜桃,又有点过敏,以前江闫就不太愿意给他吃,但是深宴觉得吃完氯雷他定片就没事了,被禁锢以后,沈宴提出吃水蜜桃的意见江闫从来不听。
心情好的时候好声好气和沈宴说会过敏,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出声响便拉起他做爱,房间里,客厅的沙发,饭厅的桌子,甚至是吧台,哪里都充满了两人做爱的痕迹,深宴搞不明白这个疯子想干什么。
有一次嘴馋,想吃螺蛳粉,吃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螺蛳粉,想着螺蛳粉的香臭味还有上面的酸笋各种配料,看着饭桌上的三菜一汤,但是越看越吃不下江闫做的饭菜,白净指尖紧张地捏捏黑色筷子尾部,眼珠子乱飘,瞟到认真吃饭的江闫,看着他细嚼慢咬安安静静的样子,胆怯地提要求,声音轻如蚊子:“江闫我可以吃宵夜吗,想吃螺蛳粉了......”
江闫做饭一般般,能吃就行,沈宴也不敢提过多要求,起码他还没将他丢在家里饿死他,自己做菜更难吃,用给猪吃的都算夸自己,而且江闫从来没有要他做过饭,所有的一切家务都是江闫承担的。
江闫听到沈宴清晰的要求,停下了夹菜的动作,放下筷子,双手交叠,撑住下巴,下颔骨骼透露出线的优美与纤细。
莫名地笑了,笑是在笑,但是他的两颗黑又亮的眼瞳,终是阴气森森地散发出吓人的冷光,直勾勾看着沈宴眼睛,声音很低,像是从腹部发出,慢慢地,一字一字地问沈宴:“你想出去?”声音如同闪电雷暴炸在窗户玻璃上面,直击沈宴心口。
沈宴内心发憷,给他这副样子吓到,后面的话全部咽下去,惊弓之鸟一般,慌慌张张,随着清脆的哐当响声,筷子摔到了地上,疯狂地摆手,担心解释不清楚,眼泪快流出来:“没......没有,没有想出去,不想出去,江闫我说错了......”急得颤音都出来了,沈宴害怕他这句话又惹到江闫,然后又是一个疯狂又难受的夜晚。
沈宴没有猜错,江闫听完就是生气了,他觉得沈宴就是嫌弃他了,不想再吃他做的饭菜,甚至是不想再和他待在一起。
盛夏,吃水蜜桃的季节,林荫树枝婆娑,夏日白花花的阳光映得城市周围一切迷迷朦朦起来,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着鲜红的舌头,蝉在发出令人厌烦的声音。
夜晚温度稍微降低了,窗外蓝紫色的天空,点点星光闪烁,层层树叶挡住了路灯打下来的光线,细碎圆点坐落在灰色水泥路上,安静的夜晚里,江闫也安安静静的,江闫不出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