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霍斯恒问他要回哪里。
谢一粟只说了两个字,“回家。”
他要回月湖。
进门后,谢一粟扯过他的衣领直接吻上去,面前的人没有推开他,把他抱上了楼。
他接了一个此生最漫长的吻,甚至比新婚那天烟花下的吻还要缠绵,而他的心脏仿佛因为长时间的窒息现下正隐隐抽痛。
人会在空气中缺氧吗?
会的吧,只要你足够心碎。
霍斯恒眉间紧皱,因为谢一粟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他像是怀着一腔恨般说道:“我明天就把这颗痣给点了。”
他不懂,是哪一颗痣?又或者这件事和此刻有什么关系?
手从腰间缓缓抚摸至大腿,谢一粟敞开的腿间才有着他最喜欢的一颗痣,“不要把这颗点掉就可以。”
他怎么还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对着他说情话?
“杨峥刚刚看到我,说你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