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粟在床上极爱说一些琐事,工作上的亦或是生活中的。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总是会看看另一个人有没有在听,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再接一个吻。

在那些喋喋不休的话语中,霍斯恒安静地替他擦拭腿间的粘腻。

他总自以为在床上温柔,然而每次的事后清理,又常会发现谢一粟身体上残留的情事痕迹。

就如同现在对着他敞开的大腿根部通红一片,不知明日是否又会淤青。而这里是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有着一颗和眼下很像的痣。

躺着的人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正要把腿合拢时,霍斯恒在那里轻轻落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说:

感觉有什么更新癖一样…不更新浑身刺挠…

最近都是写一章发一章木有存稿,给自己心里打气,宝贝再写点!你可以的!

第34章

【make a wish】

两人今日穿了同样色系的衣服。

出门前,谢一粟拿着手机拍了张没怎么露脸的镜前合影,上传后收到一些同行的调侃,说好东西要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他看向一旁,“好东西”站在窗边正在和小山打电话,同时疑惑地接受着谢一粟对他自上而下的打量。

挂完电话他走近,“这么看我干吗?”总有一种被眼神猥亵的错觉。

谢一粟面露忧愁,“如果你有一个好东西不想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这问题问得没来由,他捏了捏谢一粟皱起的脸,“那就把它藏起来。”

藏是藏不起来的,偶尔还要为之炫耀。只不过到了婚礼现场后谢一粟竟忙得一刻不得闲。

说来也好笑,这对新人真是倒霉,婚礼的意外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

摄影师是个语言不通的实习生也就算了,今日天气极差刮起了大风,草坪上美轮美奂的装饰吹得不像样子。

昨日还晴空万里,而现下远方的乌云眼看要飘过来,颇有点要下雨的样子。

室外计划有风险,临时要挪进室内。策划人和摄影师同样上吐下泻了一整天,此时嘴唇煞白地和新人沟通Plan B。

谢一粟忙着带那个摄影师去室内,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到最后他像是这场婚礼的后勤人员一样,在场上不停飞奔。

一切处理完之后,他走去新娘的更衣室,她穿着漂亮的鱼尾婚纱静静坐在化妆台前,面容惆怅。

简直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他实在很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外面的草坪上一地狼藉,他经过时自其中拾起了几朵花。岳玲告诉过他花环是勇气与幸运的象征。他如法炮制为她编织了一个幸运手环套在她的手腕上。

“别担心。”

那不勒斯的医院里,那个护士也曾经这样安慰过他。

没有再比他们更离奇的蜜月之旅了,简直是厄运缠身。可是直到如今想起来,那段记忆仍然裹挟着数不清的甜蜜。

“结婚是我二十六年的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所以笑一笑好好享受今天。”

新娘深呼吸后,笑着给了他一个贴面吻。

不知道酒店从哪里找来那么多亮眼的服务生,谢一粟进场后只看到霍斯恒和一个端着香槟的服务生在说话。

他今天穿得休闲脸上带着笑,没有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倒是有些风流少爷的样子。

谢一粟走过去后拿起面前的一杯香槟一口气喝光,此刻才松散下来,简直是比自己结婚那天还累。

服务生走后,谢一粟问他,“你们在聊什么?”

只是在聊这突变的天气罢了。

他听后冷哼,“腿倒是挺长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