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是哪来的飞醋,霍斯恒笑出声牵着他的手落座。

婚礼很感人,哪怕他们并不相熟,可是听着誓词甚至也有一点想哭的冲动,仿佛也跟着新郎新娘经历了十多年的相守。

那些有趣的往事听得场内笑声不断,谢一粟笑过之后靠在他肩上低语,“其实这样的婚礼也挺好的,我们的婚礼都没有誓词。”

那时候连床都没上过,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喝了好几杯香槟整个人身体发热,霍斯恒捏捏他的耳垂,“誓词什么时候都可以说。”

“那就现在。”

这可难倒他,怀里的人执意如此。霍斯恒只能哄他编一些莫名其妙的情话。脑海里词汇有限,而话越说越偏,“我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每一次……”

“停!”

谢一粟转过身看他,“我让你说誓词,你给我讲黄段子?”

但是那些话他听得也开心,鬼鬼祟祟在霍斯恒耳边吩咐,“床上再说。”

散场的时候他们和新郎新娘交换了联系方式,一起拍了张合影。

他们互相拥抱祝福,新娘偷偷告诉霍斯恒,你有着世界上最棒的另一半。

她从谢一粟那里获得了临时的勇气,与他打趣那只曾经断掉的手。

“重来一次?”新娘调侃道他们还有勇气再踏上第二次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