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结结实实地噎到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疾风骤雨般地抽送就在他嘴里炸开了。
梁昱忻力气大,手掌按住了周宜渺的后脑不让他动,毫不留情地送胯,把性器一次次埋进那张高热湿润的嘴里。
“唔唔……”
周宜渺说不出话,粗长的性器几乎每一下都要捅进他的喉咙,眼中的水光越攒越多,最后顺着眼角往下淌。
周宜渺觉得自己的鼻子都酸了,说不上来是被捅的还是委屈的。
梁昱忻又去捏周宜渺的耳垂,周宜渺惊惧地想躲,手握成拳在他腿上打个不停,被堵住的嘴也发出唔唔的声音。
梁昱忻收回手,心满意足地想,原来他怕痒。
周宜渺从不打算认输,本着凭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爽的念头,一边被动承受梁昱忻的抽插,一边把手伸下去主动帮自己套弄。
他是想先给梁昱忻点甜头,可没想做慈善家。
就这么弄了十多分钟,周宜渺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酸得没知觉了,只知道嘴里的性器越来越硬,大概是快到了临界点。
太热了。梁昱忻想,周宜渺的嘴又嫩又热,只是含他的几把,却把他整个人含得汗流浃背。
两人都太投入了,是以忽略了一些外面的声响。
比如车门关闭的声音,比如自习室大门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