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这里尝。”
梁昱忻握住周宜渺的手,“急什么?”
周宜渺的手向下移了点,按住梁昱忻半勃的性器。
“你不急吗?”梁昱忻在月色中看到周宜渺眼中闪烁的无辜和狡诈,“我刚碰到你它就这样了。”
梁昱忻松开桎梏的力道,仰头靠在墙上,听皮带被解开的咔嗒声。
“你这么野吗?”
“嗯,你说对了。”
周宜渺满意了,他听乖听了太多年,突然有一个人说他野,让他变得兴奋无比。
梁昱忻仰头说话时喉结也在清晰地滑动,周宜渺轻轻咬住,用舌尖打着圈舔,像是在口交。
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梁昱忻喉结很突出,皮带垂下来,周宜渺解开裤链,梁昱忻的性器和喉结一样突出。
梁昱忻的大手托住周宜渺的侧脸,把他好奇看自己性器的目光也一并抬了起来。
他在周宜渺唇上咬了一记,贴着他说:“巧了,我就喜欢野的。”
两人如同角力一般亲吻对方,梁昱忻技术上更胜一筹,周宜渺气势上不分伯仲。
但到底是周宜渺更吃亏一些,毛衣领口弹性大,梁昱忻不只咬他的脖子,还咬他的锁骨,甚至喉结上都有个牙印。
呼吸越发粗重,痕迹越留越多,周宜渺推开梁昱忻,身体往下滑,一把拽住了梁昱忻的内裤边缘扯了下来。
“别动。”
周宜渺的声音里还带着急促的喘,昏暗的光下看不清楚,但是戳着他的那一根沉甸甸的,摸起来也滚烫得要命,刚刚只是半勃,现在已经硬得不用扶就直挺挺翘了起来。
他鼻尖沿着梁昱忻的性器游走了一圈,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只有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周宜渺不由得又感叹,高中生不仅长得高,还早熟,几把怎么长这么大。
梁昱忻手指插进他发丝,指腹在他后脑上揉了揉,哑声问:“不用手吗?”
灵巧的手指握住性器套弄了几下,周宜渺仰头看他,“我说的是尝一尝,用手怎么尝啊?”
他没再多说,用脸颊贴了贴,随后张嘴将整个茎头都含了进去。
梁昱忻的喉结狠狠滚了一轮,手也悄无声息地收紧了。
口交并不是轻松的事,尤其是梁昱忻这个尺寸,周宜渺才含进去一半,嘴巴就酸得要命。
他用手套弄着下半部分,双颊收紧吮着口中的性器,舌尖在铃口和沟壑上反复舔弄。
尽管牙齿时不时磕绊到,但梁昱忻还是舒服地眯了眯眼,唇间溢出性感的喘息。
周宜渺松口,活动了两下酸胀的脸颊,迎着梁昱忻的目光在茎头上吻了几下,随后用舌尖从根部到头部慢慢地舔。
梁昱忻看不清周宜渺细微的神情,但是光映出了他眼中的水光。
那是被自己噎出来的。
男人的劣根性注定了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足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周宜渺又去含下面鼓鼓的囊袋,手指套弄性器,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似乎都越发鼓胀了。
梁昱忻把控着周宜渺的后脑让他移开,用湿润滑腻的茎头在他嘴唇上描画。
“含着。”
他的动作和语气都不容置喙,铃口流出来的水液悉数蹭在周宜渺的唇上和脸上,即使看不清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淫靡的画面。
周宜渺歪了歪头,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在领口上舔着,玩够了才懒懒地含在嘴里。
梁昱忻看到满是水光的眼珠上扬,似乎在问,含着了,然后呢。
周宜渺听到一声很轻的笑,下一秒头皮就传来一阵痛感,只含住三分之一的性器几乎一下子捅到了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