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昱忻觉得周宜渺和Ruby一样,很轻地吻他的嘴,又有些黏糊,像是不想这么快就分开,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唇缝,小气地不肯让梁昱忻含住。
梁昱忻很老实地承受周宜渺玩闹似的吻,只把手搭在他腰间,没有主动追逐,纯情得像是从没接过吻。
他对周宜渺的兴趣愈发浓厚,猎人的本能让他甘心暂且蛰伏,做周宜渺的猎物。
所以当周宜渺退开的时候,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又追了过去,被周宜渺用手指挡住了。
梁昱忻眼神意犹未尽,说话时喉结也跟着滚动。
“周老师检查得怎么样?”
周宜渺舔了舔唇瓣,“我没检查出来,这位同学你说该怎么办?”
梁昱忻吻吻他的指尖,“老师你检查得不认真,要把舌头伸进来才可以。”
“这样啊。”周宜渺状似恍然地点点头,手指在梁昱忻唇瓣上摁了摁,然后移开,再次吻了上去。
梁昱忻用手扣住了周宜渺的后脑,没再给他逃离的机会。
周宜渺也没再欲擒故纵,顺从地探出舌尖和梁昱忻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周宜渺的舌尖都被吮痛了。梁昱忻很会把控时间,每当他觉得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就略微松开一些,等他恢复一点,又再次袭上来。
周宜渺只能借机会贪婪地吸取氧气,就像溺水时抓住一块浮木,胸口剧烈起伏,浮木几次脱手,他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接吻接得辛苦,梁昱忻卫衣胸口都被周宜渺攥皱了,周宜渺喘得急促,却还要保持游刃有余。
“吻技这么好,之前练过?”
唇瓣被周宜渺咬到的地方有些刺痛,梁昱忻低声笑了,“我又不是好学生,接吻熟练不是很正常吗?”
周宜渺挑挑眉,没有说话。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么多年装累了,不想再装下去,恰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又恰好遇到了一个他感兴趣的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揭开自己的假面。
他甚至隐隐庆幸,梁昱忻不是真正的纯情老实人,他们之间点到即止,各自爽过之后谁也不用留恋和困扰。
梁昱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抽烟吗,要不要来一支?”
周宜渺似笑非笑:“贿赂我?”
梁昱忻捋了两下周宜渺的背,懒洋洋地道:“没有啊,只是看你很喜欢我的味道。”
他们都心知肚明,检查烟味只是接吻的借口,梁昱忻却故意曲解周宜渺的意思,把烟味说是他的味道。
周宜渺慢条斯理地抚平梁昱忻卫衣的褶皱,动作是隔着一层的撩拨,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是很喜欢,而且还想再尝尝,可以吗?”
梁昱忻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默示他可以继续。
他的手指有点热,耳垂被捏到的瞬间周宜渺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麻了一下,缓过那阵麻劲儿,他问:“今晚有空吗?”
梁昱忻手顿了下,继续捏周宜渺的耳垂,“郑棋下午有事,我要留在这帮他关门。”
“我陪你。”
周宜渺说完,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梁昱忻的手移开。
他之前一直都是隔着一段距离看梁昱忻,现在是第一次注意梁昱忻的手。
梁昱忻手指修长,尤其是小指,即使手指曲着,也能看出来小指长度过了无名指第三节。
在长辈眼中这样的人都很有福气。
“好啊。”
梁昱忻轻轻捻了捻手指。
周宜渺又和Ruby不一样,Ruby喜欢被捏耳朵,每次都会主动把耳朵往他手里送。
而刚刚周宜渺的样子更像是想拍他一爪子。
郑棋不知道梁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