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退出一步,斜眼往门楣上瞧了一下,又进来,微眯起眼睛道:

“也就是你这间。”

沈成玦身上还揣着李莫言的文书,因而住客栈留的,只能是李莫言的名。

府兵看出他游移不定,便心中有数了,懒得再多费口舌。

“跟我们走一趟!”

沈成玦很自觉地出来了,因而没有什么粗暴的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