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崇讲到他很久以前就喜欢他的时候,何景然一动不动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何崇自顾自讲完了,没留意小少爷的表情,等叙述完毕才抬起头,但这一抬头他不由得怔住了。

小少爷在哭。

他死死咬着唇无声地流着眼泪,那双往日总是明媚而快乐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怨恨与愤怒。

他就这么恨恨地看着他,抽泣着骂道:“何崇,你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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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何崇对这种程度的叱骂不痛不痒。

他现在处于稳步上升的阶段,除了繁杂的事务,需要烦恼的只有景然的倔强不听话。

除此以外,还有何自山偶尔醒悟的反击。

老东西终于意识到他放权放着反噬了自己,他原本的意识是想做太上皇,随时放权随时拿权,最核心的那点东西一直握在手心里,对何崇偶尔的异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则打量他不敢,二则觉得东西百年以后怎么着也是他的,也不必现在伤了父子情。

他自己专心抽烟沉溺享乐,一朝回头忽然发现有些东西放走了就回不来了。

就可就恼了他了,何自山只恨自己手上现在没个可用的人,因此急得团团转,把沈三贵叫回来也没奈何,沈三贵现在如何制服得了他?

最后何自山想出的法子居然是迫何崇结婚,想着从族里挑个出五服的伶俐丫头拴笼住何崇的心,然后再徐徐图之,因此现在是烟也不抽了,每日叫何崇去就是苦口婆心地劝他结婚。

何崇今日被叫去也只以为何自山还是闹得之前那茬。

他一进屋先隐约瞥见何自山旁边坐着个低头穿粉衫的女孩子,于是在内心嗤笑一声,觉得何自山又在犯病,只是还没笑完,那女孩便突然抬了起来头,那熟悉的面容登时惊了何崇的眼。

那女孩竟是景然。

小少爷穿着粉衣粉裙,粉妆玉琢地端坐在那,往日一张素白的脸被上了厚厚的脂粉,头上挽了发,戴支素钗,低眉顺眼地坐在那,仿佛竭力在把自己缩小。

只是他眉眼是艳丽挂的,此刻配了这副怯懦表情,有点不搭,他见了何崇,又极快地低了头,紧张地把粉裳的裙摆团绞得稀皱。

薄粉的衫,和他从前惯穿的肚兜一个颜色。他以前从未发现过景然居然那么适合穿裙子。

何崇肆意的视线像滑腻的蛇,把他全身上下都舔遍了,逼得景然几小时前才被贯穿过一次的屄又出了水,他急忙夹紧下体,死死咬住唇,把那条件反射的情动压抑住。

低下头的时候他有点担心,他反复在心里想,父亲承应他的话能实现吗?

景然也是毫无办法,自从母亲死后,他四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天翻地覆,他没有可靠的人,阿重变了,他找不到瘦猴,老三无能为力,他只能求助父亲,他想要是父亲再不帮他他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他难不成真要一辈子做兄长的禁脔,忍受他残忍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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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景然一路哭着来求自己的时候,何自山是有些震惊和恼怒的。

他在大族人家里看多了这种龃龉,对于何崇胆大妄为的心思倒没什么稀奇的,但他没想到何崇竟真会强逼凌辱景然,这让他心里有些许不快:景然身体再怎么畸异,那也是他的孩子,何崇强要他儿子,这不是打自己做老子的脸么。

何自山一手提着烟枪,脸上耷拉着眉毛看着哭得抽抽搭搭的景然,听他耳边哭诉祈求的话语,注视着他那张苍白的可怜的脸,忽然心里一动,待景然哭得小声了,转而换了一副温和的语气,用手抚着他的脊背,哄他道:“好孩子,我这倒是有个好办法的。”

第141章 燃景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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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管枢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