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发烧期间何崇连请了两天假,每日都亲自照顾他,温言说此刻像不像自己从前伺候少爷那时候,被景然丢出了一个枕头,叱言道了句“滚”。

这句滚对何崇来说无关痛痒,他只细细亲吻景然温热的掌心,把他吻得毛骨悚然,才丢出一句话。

他说:“少爷,那晚是你主动引诱的我。”

景然无言以对,只死死盯住他,最后发狠抽回了自己的手。

等他发烧好后,他当即要收拾包袱一路回学校,又欲去找瘦猴帮忙,却被闻讯赶来的下人劝阻制止,待晚上何崇一回家,他就彻底被圈在了屋子里,继续被捉住行那乱伦之事。

这场蓄意的乱伦终于被彻底摆上了台面,以前他们是一个不动声色地试探,一个害怕惊慌地躲藏装瞎,现在却是毫无顾忌了。

景然身体特殊,前几次性事都没体味过快感,只觉得痛到极点,再加上何崇这般凌辱对他,精神上又倍感折磨,自然是疼上加疼,每一次完事都会掉一缸眼泪,哆哆嗦嗦摸下面的女穴,总以为裂掉了,但也只是红肿。

在白天何崇走了以后,景然便想去求父亲,但他在何自山的烟室外面站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他父亲整日迷迷瞪瞪地苏苏抽烟,不问世事,他怎么同他说?他没法说,这是悖伦的事情,兄长与弟弟交媾……没有这样的事情。

被做狠了的时候他艰难吞吃着阴茎爬到床头柜处,抄起一把指甲剪就想往何崇眼睛处戳,离目的地一寸的时候手腕忽然悬停住了,何崇笑着望他,顶了一下他的宫口,在他耳边道:“你怎么不动了?”

何景然流泪望着他,咣当一声颓然地放下了剪子。

45

冬假已过,何崇迟迟没有打算放他出门的意思,这让景然焦虑不安,他提出了重返学校的意思,提出这要求的时间点在床上,因为那时候何崇最好说话。

何崇看了他片刻,笑了笑,居然答应了。

景然内心一松,但没松快太久,他很快发现在学校里被何崇的人无时无刻地盯着,他逼着自己签下同意家眷出入申请表,那虎视眈眈的保镖每日看守他上下学,想出逃都没办法,路被堵得死死的。

他白天被人监视着上下学接送,晚上还要给何崇干,有时候何崇肏他肏得太狠,他叫得放声了些,便疑心会不会被人听见,内心更加害怕恐惧,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46

与何景然的自我厌弃不同的是,何崇这些日子过得确实松快。

初初开荤,见着心上人身体的哪一处都觉得好。景然的身体白皙柔韧,光和他肌肤相贴就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情事方歇的他身上会有微微的汗腻,皮肤摸在手上非常软滑,令人爱不释手。不过何崇还是最喜欢摸他微鼓的乳包,把那粉嫩的两点刺激得嫣红,有时他兴致来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也会伸手探进景然的衣服里动作,后来逐渐全无禁忌,便是佣人在的时候也肆无忌惮地亲近狎玩。

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也不敢多看,但景然受不住,他推他的手,咬他的胳膊,流眼泪求他,甚至不知不觉应诺许下许多荒谬的献身玩法,也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此时只是供何崇享用的一盘鲜美的鱼。

对于景然的痛苦,何崇看在眼里,亦觉心疼,却不打算停止自己的举动。

从前他自觉不可能伤害景然,是只以为自己会做景然一辈子的下人,他站在这个角度,是不可能伤景然的心。

但现在地位倒转,他将景然拆吃入腹,从前的许多想法,自然也不算数了。

他在那一夜被小少爷青涩的引诱冲昏了头脑,从前意欲的隐忍与徐徐图之都灰飞烟灭,充沛的情感如同冲垮堤坝的洪水倾泻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