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何景然被他养得愈发清冷,完全换了份气质,那份讨喜的娇纵全然褪去,只剩下湖水似的静,他就像一片寂静的湖水,哪怕投进去一颗石子也不会有任何响声。
但这样也很好,只要景然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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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然又踢了何崇一脚,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他冷着脸下床,把身上的旗袍褪了下来,换上家常的睡裙。
他搞不懂何崇今天犯什么病,一直表情怔怔的,好像随时都在发呆。
他瞥了眼时钟,囡囡马上就要回来了,他不能以那副模样见囡囡。
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何崇又腆着脸上去亲搂他,何景然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转头问了一句:“你今天带囡囡去宋医生那做检查了没?”
何崇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欲略过这个话题:“这也不是月月都能做得了,再说……”
何景然打断他:“你没去?”他见何崇咳嗽避过不答,怒意顿时高涨:“何崇,你什么意思?囡囡身体那样特殊,要时刻注意着的,你怎么不去?你是存心不想囡囡好吗?”
他的女儿是兄弟乱伦的产物,连结着两个最亲密人的血脉,他们是罪孽的,但她是无辜的。囡囡自小体弱多病,何景然本就心疼得不行,对她万事慎重,也怕女儿真会得什么基因病,所以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她抽血做检查。
何崇辩道:“我怎么会不想囡囡好?囡囡也是我的孩子,只是你让她每个月都抽一次血,实在太频繁了,她才五岁,最近脸都黄瘦了。”
“……”
何景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临末还是咽了下去,气得一甩袖子背过身,眼泪也掉了下来,哽咽道,“你总有道理,我能不想她好么?就只有你心疼她?”
何崇赶忙上前,搂过流泪的景然,轻轻吻他的鬓角,安慰了他好几句,却还是哄不好,最后没奈何,只能道:“我打个电话给沈三贵,要他带囡囡下课做检查好不好?”
何景然抽泣了一声,在何崇欲去床头拿电话的时候扯住了他,恨声道:“不用!你心疼她!我不做这个坏人。”话临末他抿了抿嘴,又低低添上了一句:“到时候下了学要三叔带囡囡去下个馆子吧,她之前馋那糖醋鸡很久了,我都没准她吃。”
何崇闻言便知道何景然是想通了,松了一口气,改搂为揽,嘴唇虚虚地贴在何景然的脖颈上,心里浮现出一股庆幸与酸意来。
他当初那么执着想和何景然有个孩子,就是妄图以此留下他,毕竟那时表面风光的小少爷实际爹不疼娘不爱,对亲缘关系有着异样的执着,而有了孩子的景然是折了翅膀的鸟,在笼子里徒劳地扑腾着,再想飞出去也会被孩子扯着。
而事实果然也不出他所料,何景然爱囡囡,爱得和眼珠子似的,甚至超过爱他自己。
第119章 番外燃景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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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景然以后,何崇寻思女儿一时半会也不回来,便涎着脸凑上来又想做那事。
他还在景然体内硬着呢。
何景然在性上从来不会拒绝他,故而只一抬眼皮,漠然道了声“别泄我睡衣上”,便合上眼睛,张开腿由他肏着。
湿红的肉道柔顺地吞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簌簌发抖的肉壁紧咬着不断进出的性器,黏湿的水液在上面裹了薄薄一层,快速的抽插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嫣红外翻的媚肉。
阴茎送入了体内的极深处,在宫腔处狠凿了好几下,何景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挺着胸乳手臂挂在何崇汗涔涔的脖颈上,他的奶子被人捉去放在嘴里砸吧,一阵酥麻和痒意从胸乳上泛出来,雌穴绞鸡巴绞得更紧了,痉挛颤抖的穴肉几乎要立时把阴茎榨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