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那时候虽被蒋之琮误导,但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不然他怕是再无脸去听戏了。

当然这些不能和林婉珍讲,沈悫只含含糊糊道:“是以前有些特别的交情……”

蒋之琮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窘迫,因而眉眼带笑地瞥了眼沈悫,没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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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聊到傍晚,林婉珍刷刷记了好几张的纸,看了看手表觉得真不能再聊了,便礼貌地请辞,并婉拒他们的留饭邀约。沈悫送林婉珍出去,念念不舍地要她再次来玩,又叫司机去送她。

在车上林婉珍接到了主编的电话,她其实之前在采访途中已经挂掉了两个了。

主编问她手中获得的素材是否足以写一篇人物专访新闻稿,林婉珍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用微弱的声音道:“也许、也许……我可以写一篇关于蒋太太人物专访。”

第117章 番外燃景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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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何家遗留在青城的老房子,何自山自从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了之后,就早不在此处住了,后来何家权柄移替,新掌权人念旧,便举家挪移了过来。

旧房子地处低洼,带着潮湿气,石砌砖墙爬满了苔藓和地锦,雕花木窗户是一格镂空蒙着一层纱,楼梯早不能走了,当家的要换过一次,里头仆人打扮还是前朝打仗避难那时候兴的样式,妇人会垂一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在脑后,穿着件撒花绿绸夹袄,半旧明黄小脚裤,那颜色因为太触目,会使爱美的丫鬟觉得难为情太乡气。

年久的地板偶尔会踩出嘎吱的响声,丫鬟们对此如临大敌,她们晓得夫人不喜欢在房间里弄出大响声,因为这会吵醒他。

何景然这些年确实觉浅,困意细得像一根蛛丝,轻轻一扯就断了,有时候,他会极怀念自己儿时一觉睡到天亮的好睡眠。

今天他也醒得早,他醒来后,佣人便簇着他给他洗漱,又给他簪挽起长发、换上月白色织锦缎旗袍,最后又在旗袍外头罩上件银白狐袄,一通打扮下来,一个恭顺的、眉目沉静的妇人形象便在镜子里现了出来。

佣人低声请他下去用饭,何景然冷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先没接茬,只问囡囡还有没有起,佣人答说今天托管园有活动,因而小姐一早便走了,何景然轻应了一声,没说什么。

早饭何景然吃了半碗粥糊,吃毕以后他倒又有点困起来,便靠着藤椅睡了一会,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里他忽然胸口一凉,只觉得自己胸襟前的扣子被人解开了,男人的手掌在他的胸乳上没轻没重地揉着。

何景然细细地皱了皱眉,知道是谁,也不想睁眼,只任由那手的主人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衣裳,扯下自己的亵裤,随后狭窄的湿漉漉的屄缝微微张开,紧紧咬住送进来的阴茎,何景然急促地喘了一声。

他袒着胸,颤巍巍的奶头在白皙的乳坡上像个肉红的朱果,乳珠被手指碾得发麻,迅速挺立肿胀起来,又被拧着放入口中,用牙齿来回轻咬。

黏答答的口水一路涂抹着白皙的皮肤往下,何崇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何景然的小腹,那白皙的小腹上赫然有一道扭曲如蜈蚣的狰狞疤痕,是当初剖腹取胎的产物。

何崇望着那疤痕,微微敛眉,用嘴唇轻轻地、近乎膜拜地吻着,那吻像一瓣雪花,落在了皮肤上。

何景然被亲得颤了一颤身子,他那疤痕处本就敏感,阴雨天还会痒痛,此刻被何崇那么一亲,更是难以忍受地异样,偏偏左挣右挣挣不开,实在恼了,便一抬手,狠扇了何崇一个耳光。

那清脆的一声让门外路过的佣人吓得呼吸都轻了。

何崇的脸迅速红了半片,但他半点不恼,只握了何景然打他的那只手一点点地舔吻,把指尖含在嘴里细细啜吸,口水沾了手指黏糊一片,何景然恶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