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然的手指在何崇坚实的后背划出几道无力的痕迹,他眯着眼,像个无处不漏水的水袋子,黏腻的精一股股射到了他的睡衣、唇颊、腹股沟处,耻毛抵住他肿胀的蒂珠坏心眼地亵玩,女屄口如同漏了水一般应激似的潮喷,清亮的淫液沾满了大腿内侧,他周身黏答答的都湿透了。
高潮过后何景然急促地喘着气平复呼吸,忽然扬手又给了何崇一耳光。
他喘着气瞪何崇道:“我说了……不许射我身上……”
何崇挨了打,埋在景然的体内的鸡巴却更硬了,他望着何景然笑,两边对称的红巴掌印让他看起来表情有点滑稽。
他这样笑着,然后对着景然脆弱的宫腔狠顶了一下,景然尖叫了一声,无力地蹬了一下腿,宫口失禁了似的一张一缩地往外喷水,布满软肉的流水宫腔完全被调教成另一口女屄,谄媚的裹住鸡巴来回嘬吸,被迫接受着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他就像要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上了,身体坏了一样四处决堤,何景然在床上无力地歪着头,满脸失神地抖着身子潮喷,红唇微张,嘴角流出口水,生理性的眼泪布满脸颊。
何崇专注地注视着他涣散失神的眼睛,轻声叫他:“少爷。”
“少爷,叫一叫我,好不好?”
何景然剧烈地瑟抖了一下,微微摇了一摇头,咬牙抑制住呻吟,流泪道:“不……”
何崇温柔地对着他笑了笑,执拗地继续请求:“叫一叫我,好不好?”
阴茎龟头残忍地在宫口碾磨了几下,何景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好不好?”
“……”
何景然抖了抖湿长的睫毛,哆嗦着嘴唇,前端阴茎又簌簌颤抖着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临近失控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崩溃,他被吮得胀大的乳肉和湿窄艳红的穴口烫得吓人,快感绵绵密密地从他的脊背延绵至全身,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体会着高潮时灭顶的快感,他像一个容器,容纳着何崇无穷无尽的欲望。
何崇蛊惑一般地劝哄他,捻他肿大的乳头,亲吻他微翘的鼻尖,膨胀的阴茎把每一寸肉壁都撑开了,源源不断的淫水浇沃着茎身与柱头,穴心哆嗦着绞紧了龟头,一股酸意从敏感多汁的女穴直冲何景然的脑皮层,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痉挛地流泪喷精。
“……”
何景然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他小腿肚打着颤,口齿不清地摇着头投降求饶:“哥……哥,别、别,……”
何崇俯视着他,勾着唇轻声命令他道:“再叫几遍。”
何景然低低哭泣了一声,空洞地喃喃重复道:“哥、哥哥……”
滚烫的眼泪流到冰凉的脖颈上,朦胧里他似乎又被人抱了起来,他再次被贯穿了,那句称呼仿佛打开了何崇的兴奋开关,他肏得那样凶,手臂一曲,整个抱着景然近年来丰润了些许的身体,像瘾君子迷恋药物一样嗅闻着景然的身体,缠绵的瘾从心里痒丝丝地泛了出来,嗅不够的嗅着。
这瘾,或许当初初见何景然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只是彼时他还不明白、不懂。
其实我觉得这对算oe(沉思)
何崇不可能放他走的,我也舍不得然然死??,然后就变成了介样。
何崇在平日里以及和然然上床的时候喜欢叫他少爷,还会逼然然叫他哥,真叫了就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