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阮杳叮嘱谭妍女士好好休息,赵乾踹他一脚:“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有点底线?”
裴泽漫不经心的:“你懂什么,我跟阮杳铁兄弟,帮她点忙是应该的。”
赵乾想翻白眼,心想你那是为兄弟帮忙吗,你就是惦记着勾肩搭背的那一秒钟而已。
等阮杳告别那两人,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出门前徐柏青还提醒过她的,阮杳有点心虚,捏着钥匙几乎是屏息开门,踮脚一点一点磨蹭着往房间里去。
客厅没开灯,里面两个房间门也都关着。这屋子说的是两室一厅,实际有个房间之前是被当仓库用的,徐柏青说里面全是杂物和灰尘,要慢慢清理。
徐柏青应该不至于生气吧,阮杳小心推开门,床上地上都干干净净的,没看见徐柏青。
她松了口气。反手关门时才感觉到手背抵堵冷硬的墙,徐柏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无声的鬼一样贴在她身后。
阮杳嗅到怪异的腐烂味道。他手就这么反钳着阮杳腕骨,嗓音自上落下来:“怎么才回来。”
阮杳吓一跳,看不见后面的人,只能透过漆黑窗户看见两道叠加的影子。她挣扎徐柏青反而分开她脚尖强硬卡进来,手从后面抬起她下巴:“去见谁了,高兴得舍不得回来?”
“我同你说过要早点回来的,小杳。”
”我有点生气。”
徐柏青语气听不出怒意,压迫感却诡异席卷到口鼻边上,阮杳有点慌不择路:“只是稍微回来晚一点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手腕被反复摩挲,像是在打量该用什么东西铐在上面。阮杳紧绷起来,有点喘不过气:“你先把我放开。我也没见谁,只是去打听我爸爸的消息。”
她努力想要把话题拐向严肃的正经的事:“梁家有跟你透露过什么吗?我感觉阮志明是没事了,但我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室内漆黑,徐柏青纵容她岔开这么一小会的话题:“很快了。”
“等梁家松懈的时候,他会找准机会从港城回来的。”
“你知道?”阮杳意外,所以阮志明果然是有自己的计划,就算没被二伯照顾,跟着徐柏青“隐忍”也是在计划内的安排,只要和他再待上一段时间,事情都自然而然会解决吗。
“我和阮先生有合作。”他简短答过,把气氛轻易调回来:“我等了你一整天,这让我有点焦虑。”
他膝盖往上发力,阮杳差点悬空:“为了我的健康。我能咬你么,现在。”
阮杳受不了:“徐柏青,我不明白你压力大焦虑发病甚至生气的理由。”
“我一开始那样打你你都没生气过!”
抵在下巴上的手更用力,卡得她喉口吞咽下。徐柏青斯文询问:“什么时候?你踩到我,还是你自己送进来和我牵手的时候?”
“我以为那是对替身的t情。”
后颈一麻,是徐柏青低头,鼻息一簇一簇的打在薄薄皮骨上。
阮杳被人含住似的,偏偏力量悬殊没法从徐柏青手里挣脱出去,反倒把尖细下巴更往日掌心送,一根干燥手指抵在她唇珠上,点了点。
“徐柏青!”制止也没有效果,反而让人抓住缝隙压进去,她整个人像被摁到狼爪下的猎物,卷起来反复摩挲,直到后颈红艳艳一片,徐柏青用力咬下去。
看不见的地方牙尖勾连,阮杳甚至能听到辗转充满欲感的嗅闻声,这些对徐柏青尤为不够似的,手指挤进阮杳被反剪的那只手里。
阮杳努力把头侧过去点,慌不择路问:“我就当是在情了,既然那时你没觉得我是在欺负你,你吃冰淇淋吃我手里的东西,又到底是在为什么感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