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中欲感落到她脸上,向她举证:“我不是空口无凭。到阮家发病的第一天,你把冰淇淋砸到我脸上的那个晚上,我就是这样一点点把那些东西吞进去的,像刚才那样。”

阮杳仿佛闪回到那个夜晚,看见她走后的那个昏暗走廊里,徐柏青握着冰淇淋,一切阴暗诡异。而他泰然自若,在指缝潮湿间低头去尝,脊背修长干净,吞咽间满眼都是病态又隐忍的快意。

“阮杳,”徐柏青眉压着眼,脸干净又斯文,“既然你都能遮掩楼上的生活方式,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

耳边一下浮现什么吱呀要命的声音,阮杳感觉被些不得了的东西包围了,下巴温凉怪异。

随后又从那话里反应过来,所以之前那么多次莫名吃掉她手里的东西,是他一直在发病?

阮杳手心潮潮出汗,像终于窥见了身边怪物的一角。她咽下口水,被不正常的徐柏青吓住,勉强回答:“没有。”

“我只是想祝你健康。”

徐柏青颔首:“嗯。那我能再碰碰你吗?”

第25章 会放她出去吗

怎么碰?那样就不犯病了?

阮杳被徐柏青从容不迫的语气堵到,还没能理清,徐柏青已经迫近。

撑在椅子两边的手臂修长,浓重黑影压到她手指上。

阮杳的手掌被抬起来。

指甲亮面柔软,总带着少女的小巧,流淌着蜜糖似的。阮杳极力把手收回来,想压下古怪狎昵的感觉:“徐柏青,你你到底有什么压力,身份都找回来了,你想要的母亲和蔡姨的事不都也解决了吗?”

他在缝隙中问:“不可以吗?”

阮杳挣不开,咬牙告诉自己算了,只是被咬下手而已,当对徐柏青发病的宽容。

但咬手,谁咬成这样?不是要她痛要她流血付出代价,只有温吞热气一团团冒出来,够阮杳看清徐柏青冷淡的脸是怎么溢出病态难忍,那颗痣是怎么难以忽视的,随着推出来的呼吸滚动的。

牙尖动静小,笼罩住人的影子却极其强硬,压制,不允许阮杳有任何程度的躲避逃脱。

“是你自己说我不用装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