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青字句流畅:“我有些焦虑倾向,压力大的时候或许和别人不太一样。”

“我想吃点什么,想和人牵手接吻或者做别的。桌上椅子上或者沙发都无所谓,人对于压力的承受力各不相同,不过我更喜欢水下窒息濒死的感觉,审视反刍痛苦反而会我觉得解压。”

“你压力大的时候对这些有要求吗,如果喜欢别的,我可以去学。”

阮杳:

她确定这是徐柏青在对她尖锐问话胡说八道。

她承认,她刚刚对徐柏青发脾气是因为心虚他的报复恼羞成怒,是因为阮家的事迁怒于他,但他也不至于用这种谎话来敷衍她。

她还在“寄人篱下”,阮杳忍住,只用脚把徐柏青踢开点:“我有什么要求你就去学?你就这么好说话,阮家倒了也还我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柏青,你想干什么就别说,不用再装了。”

徐柏青看她人紧绷着,腿悬在空中摇晃,不敢看他。

头顶其余声音阮杳已经听不见,只有徐柏青心知肚明它是怎么什么时候细微响起,在她警惕目光中变重,又在她咬住唇时戛然而止,只剩下想象中的余韵残留在掌心的。

那些声音对徐柏青的兴奋作用还不如阮杳抵过来的一只脚,还不如她这样似有若无踩过,在他面前给他一个眼神。

他想干什么未必真就能说给她听。

徐柏青礼貌把她脚捏住,以防她再踢来时他会更愉悦:“你自己说过的,我只是个私生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拦着。”

“你回不去家,我一样。”

他把声音放低,在雨后蝉鸣骤然响起的湿热里蛊惑低语,那种触须蓄势待发,只等她点头流出缝隙的侵占感又浮上来:“没有什么比我们更贴近的了,知道吗,杳宝?”

第23章 把她困在这里

阮杳脸绷紧,无声努力的把自己往回缩。

徐柏青在混淆概念,强行捏造出他们的相同点。他把爪牙手段都藏得干净,听起来就像是什么由阮家推出去,梁家拿捏在手里博弈,和她一样毫无退路帮手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