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谢度扯了下唇角，那点疏离冷淡壳子像磕碰一角，里头流出点兴致盎然来。

他抬手，厚重指腹从阮杳眼睫上蹭过。

眼珠都被磨得发痒，阮杳被迫眯起眼，就看见那两根苍劲指头沾着她睫毛上的水，拇指无所谓压上来碾开，水渍顺着他指缝滑下去。

他用沉且冷的声音问：

“阮杳。你嘴里喊哥哥喊得好听，怎么看着像连我这张脸都没认出来？”

第5章 生理性发渴

那目光带着施惩意味，看得人指尖都发麻。

似乎感觉到阮杳僵住，谢度从容发问：“太久不联系，生疏了？”

雨丝织成雾蒙蒙的帘，模糊面前人的面容。

怎么可能不生疏，嘴上喊得亲热实际上熟不熟他们两人心里清楚，他已经是上一个被淘汰掉的过去式目标了。

真拿他当哥哥，就不会半天认不出人分不出苏隽和他的感觉，还在那头问他行不行。

拙劣演技跟算盘都被拆开，谢度饶有兴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