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骨节,有水滴下时应该会凝在最性感突起的部分,阮杳下意识侧过脸去。

只是躲避的姿态都令谢度气场瞬间冷下来,他没法接受阮杳对他的一点抗拒,零星一点都不行。

阮杳唇珠抖了下,把脸埋得更深。他分明该知道答案,是他自己看清阮杳怎么啜红脸眼尾痣都快哭花,被他安抚拍拍也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得像化掉的水母倒下去。

阮杳黑暗里眼睛不停在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谢度的话。她现在跟一时贪图美色把对家睡了有什么区别,阮杳深吸口气,想抽出自己的系统面板看脱离剧情的办法。

昨天在知道霍建国车祸被谢度坐上去之后,她就应该第一时间处理这件事的。只是她因为谢度晃神,没想过她一心报复刻意气人的话会被当真,甚至较真的付出同等代价。

系统面板干净,连怎么脱离世界都不知道,阮杳头痛。她记得当时服从调剂时系统说过,完成任务后会有一个小绿点亮起来,那代表任务达标然后会自动脱离世界。

她让苏隽和谢度产生矛盾,还让谢度被车结实撞了一下,绊脚石炮灰的戏份应该达标了才对。但脱离世界的途径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杳徒劳捏住手指,对自己处境茫然。走不了,人还被换了个地方关着,连张姐都看不见了。

简直像被锁到高塔上的长发公主,从此要跟比女巫还可怕的谢度一起过日子,不知道要被关多久。

谢度见她一言不发,问:“看你的样子,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阮杳抬头瞪他。她唇珠刚刚饮饱水,水母触须又充盈起来,长发下柔嫩肌肤并不像夜里那样泛红,但手腕大腿的缚痕难以消除,少女的纯然将其显得尤其漂亮。

有股麻痒顺着从脊背升起,在腹腔积起,像食欲又会顶到心脏。谢度咽下它,告诉她:“小杳,不要不理我。是你亲口答应帮我的。”

阮杳忍不住反驳:“我是答应帮你度过这个阶段,只给你闻一闻,最多碰一碰。而且你自己都坦白了你根本就没想过解决这个问题。”

“确实是碰。”

“你手都”阮杳忍气吞声,“那样也叫碰?”

谢度平心静气:“小杳。难道你没有在抖的时候咬着我手指不松开?”

阮杳不说话了。

“出来吃饭。十点我有个会议。”

“有会议跟我说干什么。”阮杳嘀嘀咕咕从他身边走过,侧头看清浴室清洗放好的那些手铐腿环后,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惊叫声。

谢度手掌贴着她腰,扶好她:“为了避免等下在启腾所有人面前,你发出这样的动静。”

“当然如果你要喊,我也不介意。”

阮杳眼神躲闪,好像没法在白天直视它们,仓促从他手里跑开。

早餐是简单的三明治和飞回阮杳手里的牛奶,这里没有别人,一日三餐只会由谢度操办。阮杳跟牛奶大眼瞪小眼,看清桌上餐盘同她在谢家用的是一个系列。

她想起昨天谢度说的,早在爬山那天就想把她关起来的打算,不自觉打个寒战。什么样的人会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动这种心思?

她头发还浸着很重的谢度气息,阮杳忍不住侧头观察闹了一整夜还能早起做饭开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