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到这个消息，甚至不敢像现在一样和他撕破体面，露一露你的尖牙。”

谢度站在阴影处没动，指腹很轻贴合。除却手臂青筋发紧，嘴里不体面贬低好友的话，几乎难看出他理智截断的失态：“这说明他不行。不合适。”

“继续在他身上投入，不如同之前一样及时止损。”

之前之前之前，讨好谢度一次要被他念叨一辈子。阮杳气得抖：“所以呢？那又怎么样？你反复强调问我那么多次苏隽的问题， 你是到底在介意什么？”

介意什么，晚上和苏隽针锋相对又是为了什么。

他没有说，阮杳也拒绝深想，她只想一击挖出谢度最大的不痛快。

“介意我靠近苏隽？”

“他救我一命，哪怕我不图什么想靠近他也是再正常不过。”

光影清晰切割出她和谢度不同阵营的线来，把人不清白的念头剖开。阮杳跪坐在月光下，抬起她漂亮绯红，沾有指痕的脸:“不如说我才要问你。”

“你知道溺水眼睁睁感觉到肺衰竭下去，呛得鼻子耳朵刺痛的感觉吗？”

“为什么那天你也在岸上，却只是看着，没有救我，哥哥？”

谢度被什么击中似的，没说话，昏沉眉眼这样注视着她。

他在后悔，也许是为那天夜里判定阮杳计划会失败却没早点拦住她后悔，也许是林权说话的那天，也许更早。

他不该这么放纵阮杳，放纵她这样“意志坚定”的靠近她所谓的目标的。他该早点、立刻地困住她，让她再没办法明里暗里说什么苏隽的名字。

第27章 你也不想被发现吧

月色淌过针锋相对的气氛，阮杳跪在床上其实有点抖，屁股还残留着被强硬摁在人膝盖上的触感。谢度没说话，明明看不清他表情，却下意识觉得恐怖。

好像她再说下去，他下秒就会拿出点什么或者抽下金属扣把她绑得老实，好让她没力气再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