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如同出差深夜间隙激素促使他臆想过的手段,借着低头姿势纵容她绒毛似的发在唇瓣上摩蹭,谢度抿唇,含住一点尖尖。
不够,想这样肆无忌惮掐着她尖细下巴用力吻咬下去。
旁边人和出来的周淙生都愣了下,谢度从哪突然出来的?
阮杳要抽回手,一如既往抽不出。心火灼烈烧着,谢度面上无动于衷:“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没听说你有个妹妹。还是说最近王家有喜事,瞒着给大家一个惊喜?”
“谢度!”王德脸色猛地涨红,他父亲年近五十能有个屁的喜事,然而对上谢度那张脸,还没爆出来的气焰就无端再灭三分。
谢度充耳未闻,漠然矜冷的脸低下:“下来。”
阮杳愣了下,所有人都觉得到此为止的时候,他手贴在她脊背上,指尖蓄势待发随时会往下探的紧绷。数双眼睛下那手背青筋绽着,不轻不重拍拍:“还是说你想跟他们打?”
阮杳起身,错身而过是瞬间像是跌落到表面漠然刽子手怀里的羔羊,他的目光绞缠在她颈项上几秒,有几瞬狠得像是会咬上去,又分文不差的挪开。
苏隽散会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阮杳站在谢度后面,周淙生屏息站在发财树旁边。
往下看,谢度怠惰坐在那,牌桌最简单经典的游戏生生杀出股刀光血影的腥气,赌注是堆到桌面上的现钞手表甚至两块饼干。
身家都被翻出来,口袋全掏空了,旁边人哪能看不出谢度下场是对着谁,战战兢兢顶着压力喂牌半晌,终于顶不住:“王德你不会打别打!”
王德丢脸又憋着一肚子火,不是说谢家不待见那个妹妹吗,谢度从来也不掺和这种事,现在打这么猛什么意思。
谢度洗牌,懒散往后靠。内敛的肌肉身形不会因此隐没,反而紧绷在西服里更明显,透出种欲;“跟你父亲学牌场技术就算了,连你父亲牌桌上多话的嘴也要学?那就别怪别人眼光高,知道选更好的。”
原来他都听到了。
谢度散漫起身:“对着我那伶牙俐齿的劲呢?”
挺直鼻梁鼻尖一面从阮杳耳垂上刮过,一面将那堆乱七八糟的赌注不用她犹豫挣扎去选,都丢到她怀里去。
真奇怪。明明谢度在包庇她在替她出气,阮杳却只有一口恶狠狠咬在他高高在上手背的冲动。
第20章 忍 但几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