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杳面前掩饰自己的欲念。从一开始见面被挑起兴趣,就没有丝毫犹豫过。只会更步步为营顶替婚约的手段,想要什么就直白的做了,哪怕一开始他清醒的听到阮杳喊得是别人的名字。
孟琛对此的解释是:“那天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向你询问过多次,你催我快点。”
阮杳把手机反扣回去,闭了闭眼不愿回想她那点还都干了点什么。
该说还好对方是孟琛吗,在那种平常就面无表情的人面前犯蠢好像是种可以容忍的事,毕竟阮杳猜想孟琛以那副姿态坐在会议室的时候,看谁都是同样的冷淡表情。
阮青在旁边喊她:“小杳、小杳?”
“怎么了,喊你好几次听不见似的,是不是不舒服?”阮青摸摸阮杳额头,确认没事后才继续说,“妈这两天喊你回趟家吃饭,你怎么一直没回复?”
阮杳打了个哈欠,很乖点两下头然后拒绝:“我回了啊,回了无声的拒绝。”
阮青无奈拍拍她肩膀,也没说她什么,只是道:“阮舒一直在爸面前待着,又总提起你婚宴的事。你长大了哥哥不多说什么,但你自己也多注意点。”
阮杳明白阮青意思,曾曼是个聪明人,知道在阮舒这个老来认回又殷勤乖顺凑近的小女儿攻势下,她这个中间人很容易就会被淡忘掉。
有些无形的东西就是这么一点点偏移走的,但阮杳已经没有那么在乎了。
“我是个商人,”她有样学样的摆出孟琛那身架子,“商人逐大利,看不上她们抢得那点蝇头好处。”
第30章 “老婆?”
“我们小杳还商人上了,”阮青失笑揉揉阮杳脑袋,“跟谁学的?”
阮杳随意剥开手里的糖,含糊不清的说了个没有。
曾曼再怎么费尽心思争取,能争取到的东西也总归是有限的。阮父是能心软的人,但他的心软只建立在分配利益后仅剩的那点空余中。
家中财产的分配和去处都早已划分得分明,当年曾曼嫁过来走丢阮舒后不是没想过再要一个孩子的,特别是能和阮青争一争的男孩,但到现在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