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琛垂头,目光游弋的下秒双手掐住阮杳的腰,提起的瞬间令她细白的脚踩在他鞋背上,手指慢条斯理瞬着凹陷线条勾了一圈。

阮杳吓一跳,膝盖被抵住,双手顺势搭在孟琛肩膀上,问了句怎么了,不关灯吗?

孟琛坐在床头,保持着扶着她腰的姿势抬头看她:“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阮杳视线飘忽瞬,衣摆垂在腿肉缝隙间,一截腰隔着薄薄布料仿佛能被孟琛握住脊骨。

她推推孟琛推不动,干脆就这个姿势低头看他:“我有事问你。”

孟琛垂眸,目光昏昧压抑,修长手指好像随时就会顺着衣摆痕迹探进来:“你说。”

“穆行今天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确实有人准备对你动手脚,但是都已经被你提前处理干净了。”

“那为什么我‘恐吓勒索’你,你都没有多问一句就给我转过来了。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谁?”

“穆行是谁?”

阮杳赤脚往下踩,踩得孟琛拖鞋皱巴巴的,小腿绷紧得愈发漂亮:“你先回答我。”

孟琛嗯了声,手掌嵌合弧度嵌得愈深:“一个吻一个回答。”

这黑心资本家。

吻就吻。

阮杳捧住孟逐言,鼻尖撞上来,蜻蜓点水的下秒又有点没底气似的往后缩了些。腰上的手提醒般收紧,她眼睫簌簌下,点水点得深了些。

“好了。”发红的耳廓在人眼前软得明显,孟琛眸色晦深得阮杳有点站不住,只把浓艳唇珠钝钝抿起,催促他快说。

孟琛慢条斯理舔唇,一点水光被这个动作放大得充满欲念,阮杳被烫到似的移开视线,听他说:“酒店的事我确实提前处理了。”

“但你发的消息也有道理,所以转给你了。”

“还有呢,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把珍珠耳夹一直留着?”

孟琛指腹微微用力,以从容不迫的姿态逼也是勾得阮杳不得不靠近:“那是下一个问题。”

“要继续问吗?”

阮杳膝盖屈膝跪上去,被孟琛摊开掌印引导着往他身上压下去。

床头灯很快关掉,衬衣比想象中的腰更熟悉这样的触感,在意料外的合拍中丝滑掉到地上,堆积成柔软形状。

重陷回契合的夜色中,这一次比上一次的迷蒙多了几分清醒,把每一处细节都放大到令大脑滚烫的程度。时钟早就越过十一点,装着东西的床头柜甚至都还没打开,只是停留在无所不用其极的吻舌忝之中。

问题的答案到视线昏黑之际也没有回答,浮动在耳边的只有细小隐秘的喉结滚动声,床头柜在很久之后才拉开,青筋分明的一只手探进去拿出什么。

如果上次阮杳是在迷糊间,以占便宜多给自己争取酬劳的心态被拽入湖面,这一次就完完全全是在交锋纠缠后,筋疲力尽被含进野兽犬齿里。

她困倦趴在枕头上,肩线向下柔漂亮的蝴蝶骨像被烙上花纹,孟琛俯身吻过那片痕迹,嗓音低低的:“还有什么要问?”

阮杳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只剩手指把他往外推推:“你现在怎么不说十一点按时睡觉了?”

“规则是灵活可变的。”

“而且我想做。”

孟琛捏捏她被磨得红红的耳朵,侧头时露出脖颈上几道抓痕,直白请求:“还来吗。”

孟琛眉眼垂着,手指挑起耳垂不语。

阮杳伸手比了个二,试图完善那条协议里没写满的义务规定。她也不是没爽到,但按照孟琛这些用不完的手段,还有她耳后那些明显明天也遮盖不住的痕迹,一周两次不能再多了。

孟琛挑她指头浅吻,没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他好像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