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言,为他做那么多换来的都是些什么?阮杳不打算再惯着他们了,对着程朗毫不客气:“之前我就想说了,孟逐言做点什么你都着急跟在他后面,是他养的小弟还是身后的一条狗?”

程朗鼻尖耐心再去嗅,被骂狗、且是被阮杳骂狗对他来说还挺新鲜,但他也没起身拉开和阮杳距离,只目光扫过她眼尾的那颗小痣,看她这样仰头专注凝视人,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那你记住我是哪条狗没有?”

后面传来声吸气,似乎是孟逐言气得不轻。

阮杳目光扫过程朗那几缕挑染的蓝发,不说话。

程朗一看她飘忽视线,就猜到阮杳脑袋又不记他名字。

他后槽牙咬得发痒,俯身很想搞清楚她说话间那点似有若无的甜到底从哪来,越靠越近:“上次你在会场上乱跑我让你跑了,今天骂我是狗我也让你骂了。

怎么到现在记两个字都这么难?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么。

穆行眉头一压,手自然搭在阮杳肩上把她往怀里拢:“记不住你名字不很正常么,说话归说话,别凶她。”

阮杳后背陷进穆行怀里,程朗则顶下腮抓住阮杳胳膊往自己那边扯,皮笑肉不笑的:“这位咬棒棒糖的又是哪位?”

“我棒棒糖是阮杳给的,怎么了?”

完全是在乱问乱答,肩头温度滚烫,小臂上的手掌也分寸不让抓着。

阮杳摇摇晃晃被夹在中间,后背拉出截纤细弧度,漂亮眼珠往上看那两人拉扯间火药味十足的对视。

没人有空去病床上脸色黑得要命的孟逐言,直到他忍无可忍开口:“行了。”

第11章 认定是她

他死死盯着中间也没反抗的阮杳,只差下床把他们两个拨开。

孟琛那番莫名的问话就让他很有危机感了,阮杳这段时间的态度更让人捉摸不透。

孟逐言不想再这么失控下去,干脆直言:“阮杳,你是因为我出国那件事生气,还是因为孟家会场那天凶了你而跟我闹脾气?”

他还和以前高高在上,不耐烦的解释: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他们说的什么女孩只是个意外,我只是把人送到医院而已。至于会场”

“孟逐言。”阮杳打断他剩下的话。

“我没和你闹脾气。”

孟逐言皱眉:“那你现在在闹什么。”

“你为什么要觉得我在闹?一直以来不都是你不喜欢婚约,不喜欢我缠着你吗?现在我觉得你说得话挺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