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也觉得那婚约没有必要,我也不喜欢你了,就这样吧。”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在阮杳躲进休息室决定用点酬劳慰藉自己这些年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虽然恐吓来的“慰藉”甜头不是孟逐言本人出的,阮杳视线飘忽瞬,但总体来说她还是满意的,也该放下了。
什么叫不喜欢他了?
孟逐言大脑有些空白,眼睁睁看阮杳拍拍肩膀上穆行的手,懒得再跟孟逐言扯下去,转身就要走。
旁人被这变故惊到,而穆行咬着棒棒糖,用种怜悯表情看向孟逐言:“你先躺着,我送她回去。”
程朗摸摸下巴,原本以为孟逐言生病阮杳就会多来看他了,他寻思着孟逐言这手多断一会也没事的。
没想到按现在这情况阮杳完全放弃孟逐言的意思,但那可是阮杳,一直以来喜欢孟逐言喜欢到所有人都知道的阮杳啊,她也会有天这么斩钉截铁的放弃孟逐言么?
程朗手插兜往外走,给孟逐言出招:“她说得真话假话?不然你再受伤受重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挽回机会?”
孟逐言挤出个滚字,程朗耸肩,麻利跟到穆行后面,眼看着就要一块走。
放任那两个人跟到阮杳后面,不知道还要拉拉扯扯个个挤到阮杳面前,说些奇形怪状的话,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刚才两人把阮杳夹在中间,勾肩搭背暗自使力想要阮杳更靠近自己的画面一闪而过,孟逐言从没有一天觉得头这么痛过,他闭了闭眼,又咬牙切齿把程朗喊了回来。
阮舒的伤好得很快,阮家在接阮舒回来那天安排了接风宴,要热热闹闹欢迎阮舒回来。
阮杳也接到消息了,不过她这两天工作有点忙。当初阮杳毕业的时候没有直接进阮家公司,而是自己找到了分专业对口的岗位。
工资不算多但胜在淡季清闲,只是这两天稍微加了会班,回来得晚些,正好撞上曾曼抱着阮舒掉眼泪的画面。
那边哭得哽咽,阮舒看见阮杳后抹了抹眼泪,小声喊了声姐姐。
曾曼也红着眼眼睛看来,一对比显得阮杳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些多余似的,阮父干咳了声让阮杳快进来,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公司加班,我在群里说了的。”
阮父开玩笑:“妹妹回来不更重要么,你那个公司也不大,应该没有那么多事要做才是。最近谈到大项目了?”
几人先后落座,阮舒有点怕生,紧挨着曾曼坐下,阮青还没回来,应该也是工作在忙。
曾曼冷不丁道:“平时跟在孟逐言身后跑的时候,我看你倒是都很有时间。”
阮杳一顿,听见阮舒好奇问:“孟逐言是谁?”
阮父目光示意曾曼语气好点,把给阮舒和阮杳准备的不同礼物拿出来,解释着:“孟家的人。孟阮两家有些利益关系,以前老一辈打趣说过婚约联姻的事。”
礼物是她和阮舒都有,平常节假日爸妈和阮青都会给阮杳准备礼物,她从小收到大,所以拆礼物的动作也自然。相比之下阮舒有些手忙脚乱的,余光越注意到阮杳的从容就越紧张,脸上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好。
在看到礼物盒上的logo时阮舒更小心翼翼朝新父母看了一眼:“这我可以收吗?”
自己的女儿看见阮杳平时用得再习惯不过的东西,竟然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曾曼心疼她:“这有什么不能收的,这都是爸爸妈妈欠你的。你如果没走丢,从小到大不知该收多少礼物了。”
阮舒抿唇,其实她养父母待她也还好,没少过她吃穿,但家底跟阮家比还是差得太远了。
从靠近阮家开始,她就一刻不停的在惊叹,都是她不曾见过的环境。现在听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