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一刀捅在他的身上。

元慕摸了摸软枕下的短刀,强迫自己收回思绪,她好多天都没有睡好,甫一阖眼没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色幽深,庭院寂静。

这一晚便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或许是因为连日来的舟车劳顿,元慕刚到灵州没多久,就开始发热。

她在路上也发热过几回,都是硬生生地熬过去的。

元慕在睡眼朦胧中?被侍女惊叫着唤醒时,她还有些迷蒙。

侍女抚上元慕的额头,被那滚烫吓了一跳,急声说道:“娘子,您生病了!”

从京兆到灵州,这一路都是担惊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