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试过了啊，哥哥。”沈岁近乎是绝望地看向沈愉。

他们共同存于世了二十余载，几乎十六年的时光朝夕相处，遗忘似乎是一个不存在的选项。

沉默蔓延了许久，当黄昏褪去，夜幕降临，沈岁突然开口道：“哥哥，生日快乐。”

沈愉喉间一紧，他缓了一会，才哑声道：“岁岁，生日快乐。”

沈岁从柜子中翻找出一支蜡烛，点燃后看向沈愉，“哥哥，要许愿吗？”

沈愉点了点头。

‘希望我和哥哥能永远在一起。‘

‘愿岁岁平安，岁岁常欢愉。‘

两人一同睁眼，吹灭了蜡烛。

房屋又恢复了黑暗，沈岁伏在沈愉膝上，轻声道：“哥哥，不走好不好？”

沈愉没有应声，他不敢做出任何保证。

他听见沈岁哭腔道：“哥哥，如果你走了，我就只有一个人了。”

他呼吸一窒，叹了口气道：“岁岁，睡吧。”

次日

沈岁是在沈愉的怀里醒来的，看见沈愉睁眼看着自己。沈岁不清楚沈愉的态度，也一直盯着他。

沈愉轻笑出声，给了沈岁一个浅浅的吻。

“岁岁，起床了。”

沈岁的眼里立马绽开了笑意，从进洗手间就一直黏着沈愉，沈愉进厨房也跟着，吃饭也盯着。

沈愉笑道：“岁岁，好好吃饭。”

沈岁闻言乖乖低头吃饭，是不是要抬头看一眼沈愉。沈愉看着他的动作，揉了揉沈岁的头发。

沈岁嘴角的笑不禁咧得更开，桌子下的脚一直晃啊晃，晃啊晃的。

沈愉看他安分了下来，也垂着头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