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记画我胸口的伤痕呢?
那可是他亲手留下来的。
这个屋子还保留着之前的模样,最可笑的是我最后一天离开时咬了一半的糕点居然还被灵力保存着。
我时刻提着心神,突然,我感觉到山脚传来的脚步声。
应当是沈容璋快回来了。
我后退两步,正要隐去身形,突然一边的架子上掉下个什么,正落到我脚下。
躲闪不及,我结结实实的踩了上去。
“怎么什么垃圾都往屋子里放!”
我烦躁的低声骂了一句,低头一看
原来是一个被藕荷色绸缎细细的包着,十分精致的一个物件。
架子上这样的东西数不胜数,皆是一模一样被小心包着。
此时本该干净的绸面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脚印。
我皱着眉捡起来,粗暴的拍打上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