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最佳证明,禾卿刚想翻动着身子,下体还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令他倍感不适,身后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也被唤醒了过来。
严懿琛收紧横在禾卿腰间的手,将禾卿拉入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将温凉的鼻尖抵在熟悉的颈窝处深吸着,直到闻到那熟悉温暖的皂角香味,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舒缓下来。
禾卿拿开严懿琛那沉重的手,带着浓厚的鼻音愤愤说道:“既然你都醒了,那我就走。”
他纯当自己先前就是做慈善卖屁股去了。
禾卿刚想起身却被严懿琛再次拽入了怀里。男人阴沉的一张脸盯着禾卿的后脑勺仿佛要看出一个洞似的,“我不许你走!”他习惯性的发号施令道,这是严懿琛一整天除了“宝宝”这两个字以外说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
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禾卿这才发现下体的黏腻感,他没想到严懿琛竟然把这东西一直留在他体内,还没给他清理。
禾卿后知后觉更加气愤了,他忍着下体原本已经干涸的撕裂口重新裂开的疼痛,强行转身把身后的严懿琛推开了,那鲜艳的血还有那穴口里一股股往外冒的乳白粘稠体液都缓缓流了出来,沾的被子上都是的。
禾卿看着那不断流出的一滩乳白体液流了许久,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红色的血,像是耻辱柱似的打在他的脸上,令他面红耳赤。
他哑着嗓子嗔目切齿的瞪着一脸阴沉的严懿琛,怒吼道:“你他妈还要我怎样?分手炮我都给你打了!”
“我他妈是多犯贱,一大早被人打个电话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你送炮,我他妈生怕你有什么….既然你没事了,炮也打了,那我也可以走了吧!”禾卿把那些原本埋在心里的话也通通说了出来,反正他也不怕严懿琛了,毕业推迟就推迟吧。
禾卿觉得自己除了身下撕裂的痛,心也在滴血,到头来还是自己一身伤,他压根就玩不过这个表面一套的老男人。
严懿琛阴森森地看着禾卿那张龇牙咧嘴的凶狠样,突然伸手一把拉过禾卿的手拽入自己的怀里,然后抱起禾卿就轻而易举的再次一杆入洞。
“啊”禾卿措不及防又被压着顶到了最里面,内壁里到处都是残留的体液,严懿琛进去的很容易。
严懿琛怒不可遏的一口咬在禾卿圆滑的肩头上,然后又跟先前发了疯似的说道:“我不允许你走!我不允许你走!你听到没!我不许你走,你不许离开我……”
他一边面目狰狞地说着,宛如念着一段梵文似的,心都着了魔,一边双手紧紧的箍住禾卿的双臂,然后自下而上的耸动着腰身开始发狠地往里顶去,啪啪啪的声响打的下面的白色的沫子稀碎一片。
禾卿全身都痛极了,他被男人发了疯似的强硬手段弄的完全挣脱不开,反而在这一下下的操弄下身子逐渐再次酥麻了起来,下面的啪唧啪唧的水声也令他感到崩溃,他从没觉得如此陌生过,无论是严懿琛这幅模样,还是自己。
他一声声低身下气的求饶道:“你让过我吧,我他妈不想跟你了!嗯……我求求你,好不好,严懿琛,放过我!呜呜呜呜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啊嗯…..我不想在跟你做了,你他妈能不能放过我!呜呜呜呜…..”
禾卿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哭喊着怒不可遏的死死瞪着严懿琛说道,像是杀人的仇人似的。严懿琛每顶一下,就宛如把他的自尊都按在了地上摩擦。
严懿琛凶狠的一口咬在了禾卿的嘴唇上,直到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也没肯舍得松口,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禾卿咬破的他还是他咬破的禾卿,两个人犹如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在这场硝烟的战场上罢休。
在严懿琛暴虐、发疯的高频抽插下,他再次射进了那狭窄湿润、黏腻的甬道深处,禾卿敏感的肉壁死死的绞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