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样感让禾卿有些措不及防的感到害怕。

他宁愿严懿琛像往常似的,说些不入流的骚话。

严懿琛急匆匆的扒了禾卿的外裤,就扶着自己肿胀的器物抵着那处还未踏及的闭合穴口,他想沉腰一挺而入,然而干涩的甬道一时半会儿都挤不进去一个完整的头部,他闷声急躁的粗喘着,这倒是苦了禾卿。

霎时,禾卿惨烈的大叫道:“啊啊啊...疼!”

严懿琛宛如一个陌生人似的,眼神阴郁的可怕,要不是嘴里时不时低喊道“宝宝”,禾卿都怀疑这皮下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了。

禾卿疼的仰头向后靠去,紧闭着眼,额前冷汗直冒,一滴湿咸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而出,顺着泛红的眼角流到了鬓边稀碎的发丝里,三两根湿透的碎发黏哒到了一起。

严懿琛就跟入魔了似的扶着硕大的器物直往生涩的穴口里怼去,疼的禾卿喑哑的嗓子一直叫,他用力揪着被单绷紧脚趾,然后气哭地咬牙喊道:“严懿琛!你他妈不会做就别做!”

那东西就跟个发烫的铁杵似的死死地钉在禾卿的体内,禾卿感觉下体就跟撕裂了似的,一片火辣。

红色的鲜血顺着那铁棍的挺进在退出时缓缓流了出来,湿润的,倒是给那生涩的甬道平添了一丝润滑。

“呜呜呜呜,滚,嗯...出去,我不做了,不做了,呜呜呜......”禾卿从没疼的这么哭爹喊娘过,任凭他嘶哑的嗓子在怎么哭喊着谩骂,身上的男人半点情面都不给,依旧闷着声的往死里顶弄他,像是要把平日里的那些“委屈”全都撒泼出来,撒在了禾卿的身上。

“宝宝,宝宝,宝宝......”

严懿琛痴迷的触摸着禾卿的皮肤,嘴里一声声喑哑的念叨着,眼里饱含着满溢而出的情欲,红了眼的着迷盯着那挺立的两点水润的朱蒂,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一边按压拨弄、蹂躏着,一边附身亲吻、啃咬着禾卿光滑的下巴,然后直接顶舌侵入禾卿那湿软软的口腔内,一寸寸的占有汲取着那所到之处的所有芳甜,宛如在吃着什么甜的发腻的香软果子,就连那落下的一滴汁水也不肯放过,全都吞咽进了骨碌碌的肚子里。

那原本哭咽不止的娇憨啜泣声全都被咽进了肚子里,变成了喉管里发出的一声声闷哼。

严懿琛就着那流出的血作为润滑,挺腰在那逼仄、湿热的甬道内逐渐来去自由,原本只有疼痛的感觉逐渐被一种别样的快感代替,禾卿在严懿琛一下下的顶弄下弓紧了脊背,尾椎一阵一阵的酥麻开了。

犹如一枝绽开的红色罂粟花,四肢百骸皆如过电般让人颤栗不止。

娇嫩的花被蹂躏殆尽,残留于指尖的红色汁液带着泥土的清香和一丝甜腻,让人忍不住想低头轻嗅着这一片芳泽。剥丝抽茧后的茎根留出滴滴水润透亮的茎液带着一丝黏腻和腥咸,红白相间的存于指间交缠着,倒是别样的靡糜旖旎,潋滟动人。

就连那床边咿呀咿呀的声响都变成了悠扬婉转的歌声,断断续续的绕着那低沉的粗喘还有那水乳交融的啪啪声响连成了一支哀怨动人的曲子。

那声音荡漾于波澜的湖面许久,传于各个起伏高低的幽幽山谷中,那连连娇憨的闷哼声由低声变成了哽咽不止断断续续、连绵不绝的高亢求饶声。

禾卿不知道自己被顶弄了许久,那窗帘的丝丝缝隙外依旧是白雾雾的一片,看不出是个什么时候。

严懿琛硕大的茎根就跟凿楔子似的死死钉在他的体内,直到最后他求饶的嗓子都喑哑了,泪也流尽了严懿琛也没肯停下过一丝一毫。

禾卿最后一次大声叫喊着全身抽搐后就没意识的昏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的那点缝隙依旧是微弱的白光。

腰间横着的男人结实的手臂就是这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