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已经贴上他的腿心,可身后被戒尺抽得高肿,连容纳手指都不行,又怎么可能接纳的了。
沈安崩溃地哭出声,少有的狼狈样子,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求道:“我错了,对不起,我认错,萧封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眼泪蜿蜒着从侧脸淌下,加上原先没干透的泪痕,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萧封观没动,手掌托在他腰下,甚至能清晰地察觉到身体因为害怕和哽咽而随着呼吸颤抖。
“我用手用嘴都行,再也不见他了,我”
手臂被挪开,沈安眼里全是泪,甚至连近在咫尺的萧封观都模糊成一团。
有人在替他擦泪,可怎么擦也擦不完,沈安惊惧过了头,半晌才从嗡鸣声中听到别的声音。
“再哭明天眼睛该疼了。”
一连三日,沈安都没有回府。
小吏站在他身边打了今晚上的第十二个哈欠,终于撑不住了,困得声音都含糊:
“大人,属下熬不住了”
沈安坐在案前提笔写字,说话声一响他才回过神来,看到纸上已经沾了墨汁,不能用了。
“你先回去吧。”
得了这话,小吏也不客气,打过招呼便要走。他在家中还有夫人等着,夜夜这么晚回来,夫人总疑心他宿在春柳楼里鬼混,已经因为这事跟他闹了好几次了。
沈安又写了会儿字,可心总是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