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数,打到烂为止。”
肿穴未经开拓,硬生生含入了棱角分明的硬戒尺,疼得沈安想前躲,却被抓着腰带回来。
戒尺破开软肉,无礼地将他当作妓女般玩弄,可沈安敏感点生得浅,轻易就被戳中了。
像蛇被捏着七寸,沈安哭得哆嗦,却不敢再躲,只能任凭戒尺进进出出,顶着那点折磨。
“太过分了,萧封观”
沈安哽咽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砸,萧封观听着这哭腔一顿,抽出戒尺狠狠抽上尚未合拢的小穴。
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
戒指砸上来后他先是一顿,随着可怕的痛意渐渐涌上来,他痉挛着发出痛苦的叫声。
耳中甚至嗡鸣起来,含糊听到萧封观凑在他耳侧说:
“错还没认,就想着求饶了?”
“我错了,对不起,我认错,萧封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作家想說的話:】
可怜宝宝
以下正文:
脊背汗涔涔的,细看还打着哆嗦,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即使绑着手腕的革带松开,跌落在床上也不敢跑,只是蜷缩在原处。
看着就可怜。
手掌摸上脊背,沈安猛地瑟缩,紧接着向后退,却不慎扯到了伤处,疼得眉心皱起,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床褥,警惕地看向施暴者。
只是那脸上还挂着半落不落的泪珠,看上去丝毫没有威慑力。
探过来的手掌还握着戒尺,沈安会错了意,以为他还要打,余光瞄了一眼,又快速躲开视线,张口时声音沙哑:
“你要打死我吗?”
萧封观笑了一声,将人拖来身前跪着,攥着戒尺的手还扶着腰:“沈大人,平日训人的气度呢,怎么挨了几戒尺就跑?”
沈安不想承认他被打怕了,可那柄戒尺就在身边挨着,激得他汗毛直竖,下意识想咬着牙说些狠话,但想了想又重新闭上嘴,一言不发低下头。
戒尺轻轻敲在腰侧,一下一下,萧封观故意吓他,攥着红肿的臀肉收紧,看他因疼痛而皱紧的眉眼,威胁:“不说话?”
鼻尖撞上胸膛,被上面的银线蹭红,沈安深吸了口气,抬手推开他,手腕上红痕深陷,指尖因长时间不过血显得愈发苍白。
萧封观看了一眼,将手腕攥在掌心里揉了两下。眼前人脸色惨白,又怕又累,明显是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折腾,可硬是咬死了也不说实话,看的萧封观牙痒痒。
他才认识花豫多久,见了几面,就宁可被打到崩溃也要将人保下。
花豫今年十七,最开始跟在萧封观身边做侍卫,后来渐渐有了官职,来淮南后得了提拔,在都指挥使司做同知,前途无量,说媒的人快要踏破他们家的门槛。
这样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萧封观攥着手腕送到嘴边亲了一下,随后强迫带着沈安向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硬热勃起的阳物。
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知道这处有多骇人,沈安指尖一缩不肯摸,可拗不过,手心无助地挨着那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萧封观”
萧封观俯身,一如往常哄他时的姿势,贴着额头亲到了耳畔:“被打得那么肿,要是全吃下去会有多疼,你想试试吗。”
沈安瞳孔猛颤,明显不想试,抗拒又惊恐,不顾牵扯到伤处也要向后躲,却被按倒在了床榻上,眼睁睁看着萧封观迫近。
“不,不行!”
他惧怕到声音都变了调,语气听着无助极了,甚至带了些泣音,不管不顾地向后躲,却总能被拖着腰拽回来。
“萧封观,别这样对我!”
眼前人衣着整齐,只是露出狰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