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溪气呼呼道:“我实在是太有礼貌了!”

谁叫他刚才突然摔下去, 让她以为自己力气很大!

此时萧砚川在她耳边低沉地笑:“你还很可爱。”

林照溪还觉得他是在说她笨得可爱, 双手又推了推他的胸膛, 根本没用, 磐石一般,她说:“不能再来一回了!”

“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他这么直白一问的时候林照溪的心都要被捋了一下,像夏季难得的雨后凉风,令人不自觉伸展毛孔又深吸一口气,导致她有些迷炫地说出了一句话

“一天吃三顿奶油蛋糕也会腻吧!”

萧砚川侵入她的眼光微微一怔,瞳仁里有更深的笑意,轻声反问:“奶油蛋糕?溪溪是奶油蛋糕?”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打个比喻,奶油就是一种吃的时候很开心,但是吃多了会甜腻的食物……”

后面的话让萧砚川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舌头好像来勾她舌尖里的奶油蛋糕,刮来刮去的,迫得她张开唇含住,眼尾一下流水涟涟,指尖攥着他的衣肩,一下便揉得起皱了,他才终于肯松开她的唇,彼此望着对方紊乱地喘着,他视线探了进来,嗓音低哑道:“求你吃了我吧。”

林照溪愣了一刹,浑身的毛孔簌簌地张开。

“我……我才刚……”

“不适应就要多练习。”

他像个引人犯恶的坏人,怂恿她往迷途上走。

林照溪思考的时候,指尖不由放在唇上,萧砚川又倾身亲了亲,听见她小声地问:“那工作日的时候可以休息吗?”

她也不是笨蛋,开始跟萧砚川讨价还价讲条件了。

只不过她拿这种夫妻之实做筹码时,实在难为情得脸烫,萧砚川鼻梁来擦她的脸颊,又滑过,对她说:“工作日你来决定,休息日给我,你五天,我两天,公平吧?”

林照溪认为他是故意提「公平」,好让她觉得自己赚了。

但工作日总是有许多事要忙,总不能夜夜笙歌,于是她就轻轻点了下头,顷刻仿佛闸口一开,洪水猛兽都涌了进来。

萧砚川的掌心捧起她的脖颈,她都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还是她太低估了男性的体能,缠着她的时候已不能再是单纯的搂抱,总是要更近,再进。

太阳在一天中有两次剧烈的变动,日出和日落,清晨时洒下的是破晓透明的光,而到了夕阳,便是浓烈的,久久缠绵的霞,象征不愿离去的分别。

雨后、夏季、微风、无杂事挂心头的时节,对萧砚川来说,是不可不把握住的,就像他此刻把握住的这一对奶油蛋糕,他需要长久地停驻,直到占领上高地。

又怎么会腻?没有谁会对开疆拓土感到疲乏,这是天生的霸占主义。

夕阳潮退,沾湿一片溪口,夜暗沉沉地落来,没有阳光的照拂,水汽反而愈加高涨,暗流涌动。

萧砚川托起她的脸颊,水眸垂阖,此刻一阵凉风就能令她轻颤,敏感到了极点,他吻了吻她水蜜桃似的唇瓣,又覆到脸颊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视觉隐退,一切声音变得清晰,放大,他说:“给你煮碗面吃。”

林照溪双手搭在他肩上,浑身软得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潮汗吸附着她的毛孔,男人从她这里抽离开,她却感觉到越发巨大的存在,昏迷地睡去时,又有道冰凉贴上了肿胀。

她舒服地哼唧了声,额头的碎发让人抚了抚,他说:“面煮好了。”

“我想睡觉……”

她说着缩起了腿,冰感更甚。

但萧砚川没有让她敷太久,拿走的时候,她还不乐意,迷迷糊糊道:“这是什么?挺舒服的。”

“冰敷带。”

说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