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借鉴西凉赫城一战,调虎离山?”
“不妥,”凌君钰即刻便将这法子驳了回去,“当时北秦节节败退士气大不如前,且堑东的守将可是端毅侯。他睥睨战场几十年,可不是北秦宁王那般倨傲之人。”
“可侯爷长在战场,不比那西凉安王强上千倍万倍?”
“安王那是仗着垣忠侯在后方守城,他才敢如此放肆!”
凌君钰没有说话,争吵过后的帐中一片死寂,士气低迷。
倏地,角落里不起眼的贺岁聿开口道:“北秦人的盔甲那么重,行动不便,那咱们为何不能将骑兵繁缛的盔甲卸去,换上轻甲?”
“小子,”一个大汉拍了拍他的肩,“你当北秦人手中的尖刀长矛是摆设吗?”
贺岁聿抿了抿唇,却仍旧红着脸说道:“他们的盔甲只露出眼睛,咱们的骑兵行动灵活是很容易躲过的!”
“谁教你打仗是躲开的?!”
“躲开有什么用?重中之重是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