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慎解释道:“师兄在边关时常行医,一是为悬壶济世,二是为北秦宁王搏个好名声。”
他撇着杯盖,杯盏凑到唇边时,露出来一抹清浅的笑,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宁王啊,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莽夫,也不知他师兄看上那人什么了。
云郡亭心下了然,抬眸望去,却只能瞧见那一片素白的衣角。
萧予慎又道:“我师父与师伯离经叛道,师父早年在寺中时酒肉不忌,后来便被扫地出门,云游去了。
我师伯擅医术,在他看来,这才是实实在在能救人的本事。耳濡目染之下,师兄便也学一手好医术,北秦人都称他为盲仙。”
“竟是他。”云郡亭吹着浮沫,“盲仙的大名可真是如雷贯耳,百姓都在传他是在世活佛。”
闻谏也跟着飞来,落到云郡亭肩上,对着萧予慎扇了扇翅膀。
萧予慎抬手撩过云郡亭被风吹乱的发,对着闻谏瞪了一眼,道:“是啊。可师伯本不欲让他参与朝政,未曾想,他不惜还俗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