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边疆,黑桃......"他故意顿了顿。

"黑桃就嫁我。"

月光把扑克照得发亮,乔薇薇看见最上面那张牌不知何时已经翻了过来

是张皱巴巴的黑桃A,边角还沾着酱油渍,明显被人摩挲过无数次。

"你......"她嗓子突然发干。

"我什么我,"顾宴把牌一收,起身时军装下摆扫过她沾着雪水的裤脚,"反正你爸不是说三选一么。"

他突然弯腰,带着烧鸡味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选我至少想吃鸡就吃鸡。"

“管饱”

"顾宴......"她嗓子发紧,"要是...要是嫁人后才发现对方是刘建军那样的畜生......"

梦里她已经选过嫁人了……

话没说完,顾宴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军装下的心跳又急又重,扑通扑通震着她掌心。

"摸摸,"他难得正经,"这里没长狼心狗肺。"

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再摸摸,热的,会疼。"

最后把她的手按在烧鸡油纸包上,"最后摸摸,管饱。"

乔薇薇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指尖还残留着顾宴胸膛的温度。

她往后退了两步,军靴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那我也不信。"她声音发颤,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你们男人说话都是这样,娶的时候花言巧语,娶到手了又是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