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撑起身子看着她:“怎么回事?”

乔薇薇把哥哥信中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顾宴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顾宴的手指在乔薇薇的发间停顿了一瞬。

“所以,”顾宴的声音有些沙哑,“妈当年在朝鲜...”

“伤到了子宫。”乔薇薇轻声接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顾宴军装衬衫上的纽扣,“我和哥哥都是被遗弃的孩子。”

顾宴突然翻身坐起,动作大得让木床发出“吱呀”一声响。

他赤着脚走到五斗柜前,从军用水壶里倒了杯凉开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杯。

“你知道吗,”他走回床边,声音低沉,“我第一次去你家,就觉得奇怪。”

乔薇薇抬起头。

“爸,我是说乔叔,”顾宴坐在床沿,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看你的眼神特别特别珍惜。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