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小院儿。”

他们跟着办事员穿过几栋筒子楼。

荒草里立着幢红砖房,墙皮剥落得像褪色的奖状,可院角的野蔷薇开得正艳。

乔薇薇蹲下去摸花瓣上的露水,顾宴已经跨过歪斜的栅栏,拳头敲敲斑驳的榆木门板:“听见没?实心的,枪子儿都打不穿。”

办事员捂着嘴笑:“这房子搁置七八年了,你们要的话,五千二。”

乔薇薇听到价格时却猛地一缩。

五千二。

她下意识看向顾宴,他仍站在门边,指节抵着门板没动,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但眼睛仍亮得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