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桥笙想了想又摇头,“算了,你自个儿也不上心,约莫快吃完了我去给你买。”
程开霖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这幅模样就像他们关系多好似的,明明已经快一个月没正经说过话也没正眼瞧过对方了。
丸药不过珍珠项链上的珠串大小,程开霖还难受着,索性没再争辩,就水服了,躺下背对柳桥笙。
“少管闲事。”
被子被拉高,将他裸露的肩膀盖严实,“除了拒绝和少管闲事,你还会说别的吗?”
柳桥笙在程开霖生气前掖好被角,把他变成裹在棉被里的白茧,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睡吧,已经不那么热了,再睡一觉就能好了。我去给你买玫瑰饼吃。”
程开霖再睡醒时,柳桥笙靠坐在床脚打盹,玫瑰饼用油纸包着,就放在暖炉旁边。
伤口上了药那阵火烧火燎的劲儿终于过去了,程开霖慢吞吞坐直身体,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桥笙看。
突然对他好做什么,多新鲜呐,明明前阵子还严肃斥责他,怀着一颗君子之心想救风尘又被他讥讽一顿来着。
他态度如此恶劣,柳桥笙合该恼羞成怒才是。
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一阵微小颤栗,程开霖手指轻轻勾了下睡裙的吊带,了然又冷漠地笑了。
除了相依为命的逢玉姐姐,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他好,不过是别有所图罢了。
程开霖掀开被子膝行过去,解开柳桥笙的长衫又解开裤扣,柳桥笙在他窸窸窣窣的动作中醒来,睁眼就看到人在身前忙碌。
“干什么?”
蛰伏的物件儿被一只柔嫩的手握住,柳桥笙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话还没来得及说,程开霖已经神情自若地伏下身含住他的东西,舌尖熟练地绕着柱身舔舐打转,睡裙领口露出大片春光。
“程开霖!”柳桥笙强硬地抓住程开霖的肩膀把他拽起来,又怕不小心扯到他的伤口,另一只手急忙整理自个儿的衣物,可是那处已经硬挺起立,狼狈地把长衫顶出个鼓包来。
大半天都波澜不惊的人此刻是真生气了,柳桥笙咬牙切齿道:“程开霖你这是做什么?”
“对我殷勤了一整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满足你就是了。”程开霖手指轻挑地擦过唇瓣,“忙着推开我干什么?我口活挺好的,还是说你嫌弃我?”
程开霖勾着抹笑,自顾自说得来劲儿:“嗐,你瞧我这说的不是废话么,谁用别人用过的玩意儿能不嫌弃啊?那这么着吧,我用手,不然用腿给你夹出来也成。”
被柳桥笙猩红的双目瞧着,程开霖心想最好还是用手别用腿,他腿根有伤,再蹭破了走路都麻烦。
下颌蓦地被掐住,力道大得让他被迫张开嘴,抬眼间人已经倾身过来堵住他的唇,舌头粗暴又生疏地在他嘴里尝了个遍。
程开霖瞪大眼睛,一时忘了反抗,柳桥笙又纠缠他的舌尖吮了半晌才退开。
“程开霖你说我嫌弃你吗?”柳桥笙带茧的拇指抚摸他嫣红的唇,没等到回答又按了按。
“我这是嫌弃你吗?嗯?”
程开霖罕见地面红耳赤,好像从未经历过这样一遭,茫然又无措。
“那、你……我、不是,睡裙……”
睡裙一侧吊带已经滑到臂弯里,露出完整的纹身,另一侧也只是堪堪挂在肩头,眼看就要委顿下去,裙摆也滑了上来,勉强遮住腿根。
柳桥笙心领神会,在程开霖额头上信手一弹,帮他把睡裙整理好,“傻,你身上伤口上过药,穿衣服我怕捂着有炎症,不穿衣服你会蹭到被子上,大冬天拆洗棉被多麻烦。你衣柜里就这一件合适的,我当然只能给你穿它了。”
“你不信我对你好是别无所图,我承认,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