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奴自己爬过去用肉棒肏奴……蹂躏奴……让奴屁眼露出来,在后穴塞了姜块……还塞过各种各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描述清楚。”

“除了按摩棒,姜块,还有跳蛋,肛塞,串珠,还有牛奶,鸡蛋,蛋糕这类食物。”

“怎么塞的?”

"有时候是奴自己掰开屁股送进去……更多时候是主人……用扩肛器……撑开送进去……塞满后再让奴一点一点排出来……有时候会带上肛塞过夜……让东西在肚子里留一整晚……”

“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那颗跳蛋还在他的穴里震,按摩棒还在使劲往里杵,牵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简临感觉穴里似乎已经麻木了,同时麻木的还有被捆住的手脚和生疼的膝盖。

他的眼泪和口水控制不住地向外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将地板的一小块染成暗色,柔顺的发丝也因沾上了汗水而贴在他的额头上,漂亮的双眸因无法承受的刺激而涣散着,阴茎像坏掉一样艰难地向外一点点溢出白色的精液。

“我都说完了……求您取出来……”

简临抱着自己的身体不住颤栗,闭上眼睛随着喘气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让人联想到受尽了欺负的小动物。

下面那张嘴一直开开合合嗫嚅着。

他哭着向纪禾求饶,可纪禾熟视无睹。

求告无门的简临,处于极限崩溃的边缘。那一刻,被惩罚似乎都不算什么危险的事情,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

“你这个疯子!我不想让你调教我了!”

///

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

纪禾突然冷笑了一声划破焦灼的空气,俯身对他说:“论折磨的艺术,池大少主并不及我;我最擅长鞭法,你可有听说过?”

他走到那个挂满刑具的墙面上,停下,摩挲着下巴,细细挑选了一番。

“实际上,从生理上折磨才是最有效的拷问手段。再顽强的意志,也难免败在这种痛苦下。”

纪禾说得慢条斯理,一字一句让简临的心中恐惧的情感愈来愈烈。

“所以,你可以期待了。”

简临偏过头去,倔强地想以沉默表示反抗,却在男人手里拿着的物件贴上他的身体时惊叫出了声

“等等,那是什么东西呃!”

微小的电流从他下身贯入,简临感到有一股热流从他从女穴迅速扩散到躯干和四肢,他蜷起脚趾,肆虐的电流让他大腿根处的软肉抖个不停。

突然地,他的腰部向上抬起一个弧度,在轻微的颤抖中猛的迎来了今日的第二次高潮,而这一切不过是在短短一分多钟之内发生的事情。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玩具,我对此由衷地感到高兴。”

“……拿走”,简临尚且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虽然已经尽力控制气息平稳,但声音中难免还是带上了一丝震颤。

“我想您搞错了一些事情,调教,不是你想,而是我要。”

纪禾将震动着的物件用胶布贴在简临已经变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两腿间的肉花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瑟缩着,不受控制地从中分泌出略带腥气的透明黏液。

蛾蛾三意蛾呜呜意刘凌

旁边的侍从将他刚刚挑选的细鞭递给男人,纪禾用拇指和食指摩挲顶端的黑色软片,颇有一种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我其实很温柔的,但为了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施加一些痛苦更为有效。”

简临听到空气被皮鞭划开的声音,耳朵抖动了一下,而随即那声音就落到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被抽打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