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完成的作品、待价而沽的商品、用来赚钱的工具,你猜猜看,在我们池少主的眼里,你这条狗属于哪一类?”
商品?工具?作品?
简临身体一颤,发光的双眼突然暗淡了下去。
“奴微不足道,但主人始终是主人,奴唯一的主人”,貌死吐出一句话,男孩说罢重新跪好,努力将脊背挺的笔直,露出还在流水的阴穴和紧紧闭合着的后穴,姿势标准的仿佛献祭般。
心里很明白,在被调教完备之后,他会像货物一样,被送给传闻中的“傅先生”检验成果。那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以后的生活或是永无止境的疼痛,或是生不如死的刑罚,都不重要。
他没有选择的权力,这种正常行为人所拥有的一切,简临在上岛之后都被强制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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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这么新鲜过了,纪禾仿佛吐血信子的蛇危险的冷笑着。
顶撞,抵触,不用敬语,不听指令,随意乱动,挑战权威。
如若平时,他早就赏这个胆大妄为的奴隶一顿鞭子了,但是现在他还想再等等,他想看看,这个跪在地上的奴隶还有多少举动能拉低他的底线。
纪禾轻轻勾了勾嘴角,吟吟笑眸中隐藏着愤怒,冰冷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男孩的脊背,是警告,威胁,亦是讥讽。
“适应的可真好,犹记得前段时间,你不止一次要自杀。”
“坠楼、割腕,自戕,无所不用其极。”
纪禾的唇角勾出一抹危险的笑意,他从刑架上取下一捆特质的皮带,边说着,边慢悠悠的将简临捆了个结实。
随着一圈一圈的缠绕,男孩被绑成待宰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他的小穴暴露在纪禾眼下,紧张得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色的内壁。
他不知道这个恶劣的调教师会用什么手段折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为刚刚的冒犯付出怎样的代价。
纪禾满意地看着男孩紧张的模样,觊觎了好久的东西终于失去自由,被迫服从,上位者的心中不禁感到十分畅快。
“我很好奇”,纪禾问,“他做了什么,让你的身心如此臣服。”
简临沉默着冰凉的地板上,他被绑成跪趴的模样,双臂高高反绑高高吊起全身只有侧脸和膝盖作为支点,臀部雪白娇嫩,被改造过的私处没有一根毛发。
纪禾脱下黑色手套,换上医用薄橡胶手套,右手从后探入腿间三指并起,不紧不慢地揉他的女穴的阴蒂,那颗柔韧光滑的小豆已经从褶皱而柔软的皮肤里钻了出来,变得硬邦邦的。
“不说话?我可以理解为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纪禾脸上没有笑意,撤了手,往他小穴里塞了一颗跳蛋,直接推到中档,小东西被肉唇裹住,机械性地在腔内震动,深深的往里钻去。
简临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叫声,小腹收紧,在地上无用地扭动。
“主人只是在按流程调教我……教了些奴隶应有的规矩”
“我听不懂呢,麻烦小奴隶说具体一点。”
纪禾把跳蛋再调高一档,若无其事地点了根烟,眸子冷冷看着地上的男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像是那些肮脏的贵族飨宴上最可口的一道佳肴微微隆起的柔软乳肉流淌着汁水,洁净无毛的下体,诱人的嘴唇和盛满情欲的浅色瞳孔。
“具体说明,什么动作,什么工具,将它组织成一句话,比如,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小穴。”
这样羞耻的话术,纵使在池渊面前也是不曾说过的,简临心里的抵触一下子拉到最大,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索性咬紧牙关,教起真儿来。
纪禾看着沉默的简临,冷哼出声:“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