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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像是延绵不绝的海浪,自大腿内测泛开来,落下的力道好似穿过皮肉,直直触及他的体内。
刚刚被按摩棒捣出的淫液,随着阴唇的震颤,越吐越多,逐渐在身下汇聚成一滩……
纪禾见他这副模样,手里捻了捻皮鞭的柄端,将鞭头用力抽打在柔软的阴唇上。每抽一下,就喷射出一股小水花,湿哒哒的溅落在雪白的肚皮上。
“你还真是个人形喷泉啊”,纪禾揶揄道。
简临没工夫回应,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白,他强行把惨叫声压回了喉咙里,张着嘴大口地汲取空气,小巧的乳肉也因为过度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或许是痛的吧,冷汗顺着男孩额角细密的渗出,他侧过脸把头倚在地面上感受着冰凉的滋味,不断渗出的汗液打湿了浅灰的发色;
但又或许是爽的,因为跳蛋还在深处不停震颤,按摩棒孜孜不倦,连贴在阴蒂上的电流似乎也加大了许多。
时间太久,连简临自己也分不清了。
纪禾没有停手的意思,像是在展示技巧一般,鞭子细细密密地落在颤抖着的软肉和穴口上。每一鞭下去,简临他的大腿就会抽搐一下。
可怜的私处被鞭笞到涨大了数倍,像蚌壳里吐出的软肉一般,红艳艳的,肥嘟嘟的,男人伸手肆意揉捏了一番,又用沾满淫水的鞭头轻轻磨蹭着高高隆起的阴唇,随后向上划去,拍打着他挺立的阴茎。
“心理抗拒,但身体依旧勃起,贱狗的灵魂和实体,永远执拗交错。”
说着,鞭子又继续吻上了简临的皮肤。
挥鞭者极富技巧,落点并不是胡乱抉择的,被皮鞭光顾过一次的肌肤并没有破皮,那痛感有点类似于灼烧,炙热的温度从皮肤内层翻涌上来,淤血让伤痕变成艳丽的红,密密麻麻地在胸膛上交错着。
若是在红痕上再叠上角度不同的一鞭,被重复抽打的位置就会变成更深的血色,破裂的表层皮肤组织则像是一幅画上独特的笔触。
在简临破碎的呻吟中,纪禾描绘着自己的杰作,细长的鞭身勾勒出线条的轮廓,鱼尾状的鞭子末端掠过红肿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