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范时，我拿着在火锅店打工挣来的 9258 块钱交给他，说程哥哥，我只有这么多了，不够的我再去挣。

这么些年，我一直都在替他记着。

于是我抬头看着程先生，说你现在有钱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的卫星呢？

他说忘了，我不碰那些很久了。

我垂下眼落泪。

「失望？」程先生摁着我的脑袋，强迫我的脸贴上那些阴森森的手指头，程先生笑着说苏缨，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失望，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我是断不会在宋老爷子跟前下跪的。而我当时跪下去，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我捂住脸，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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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就简单到显而易见了。

程先生对宋老爷子的生意蚕食鲸吞，很快架空了宋老爷子，接着制造我车祸身亡的假象，囚我在地窖当他的禁脔。

最开始还是在我身上发泄他那无处安放的欲望，后来就将冰水泼我身上，鄙薄一笑，「不过个女人，也就这样。」

再后来程先生玩腻了，就很少来看我了，只是叫他穿着藏青色旗袍的天天每天喂我猪油拌饭。

三月后我胖到 200 斤，他就更兴趣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