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地接受着另一个男人的强奸,像一个物品那样,除了承受和忍耐,他别无选择。
可是在顾深看来,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惩罚。
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被强奸, 说明他还没有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过在顾深的打算中,简溪渔很快便不能再清醒的接受肏干了,他会被欲火点燃身躯,血肉作柴骨作薪,灵魂一遍遍的被焚烧殆尽,永远不能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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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早会明白,能接受顾深的玩弄是顾深对他的仁慈。
和那些冰冷的玩具比起来,顾深身上的温度何尝不是对他的安抚。
他现在是不明白顾深要做什么的,自以为是的选择了隐忍,自以为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他从来不会去设想,假如顾深对他不宽容了,就会抛弃他。
简溪渔活该被抛弃,但顾深爱他爱到永远不舍得不要他,他还这样爱他,然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背叛。
狼心狗肺的,不,没有心肝的东西。
顾深情动了,他用力啮咬着简溪渔另一侧没有被乳夹折磨的乳头,呼吸粗重,一字一句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早该看透你,你就是一个恃宠生骄的混蛋,混蛋是不能宠的。”
简溪渔很生气也很羞愧,这使他无法在此时此刻做出类似于撒娇讨宠的事。
锁链叮叮当当,就像快要散架了的他。
他后面太干涩,顾深便着手为他抚慰着身前的性器,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嫩红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格外淫靡。
顾深压榨着简溪渔身体里的淫水,用这些液体为简溪渔不争气的后穴润滑。
简溪渔渐渐得了趣,男人大多数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前面的鸡巴爽了,连带着后面被操的小屁眼也舒爽起来。
骚肠子在被顾深顶入的时候虽然还是会有点胀胀的痛,但是顾深拔出去的空虚显然令他更加难以忍受。
欲望熏红了简溪渔的身体,但柴火还烧得不够旺,他过早地体会到了情欲带给他的欢愉,而忘记了放纵过度,其实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顾深在吻他,就连平素不是很敏感的乳尖都开始刺痒起来,渴望着爱抚。
乳夹被顾深毫不温柔的扯下来,简溪渔闷哼一声,然而已经无法分辨是痛感还是性快感。
或者说痛感在一定条件下本身就会转化为性快感。
简溪渔呜咽着,肠肉也开始吸动起来,无意识的讨好着过分巨大的入侵者。
顾深的侵犯不再是给予他痛苦的源泉,而是送他通往极乐的唯一途径。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简溪渔的后穴在被操软出水之后,顾深技巧性的顶弄,又使敏感的前列腺开始发酸,快感累积到一个阈值,急需发泄的途径。
然而,顾深的滚烫的和他的身体一样滚烫的掌心却握住了简溪渔因为精心打理没有毛发而显得秀气的柱身。
顶端微弯的小肉棒此时涨得通红,和以往每次想要射精的感觉都不一样,这一次他被插上了导尿管。
絮状的乳白色精水伴随着淡黄色的液体在透明的乳胶管中混合而成一小段暧昧的液柱。
顾深见状低笑一声,惩罚似的搧了一下颤颤巍巍排空存货的两颗睾丸:“只见过尿失禁,还没见过射精也会失禁,管不住自己精液的废物小鸡巴。”
简溪渔正处于射精开始的不应期,他原本像反驳顾深自己的鸡巴不小,也并不是顾深口中管不住自己射精的废物鸡巴,可是突如其来的痛苦让他下意识的绞紧了肠肉。
顾深竟然关闭了导尿管的球阀,压力迅速开始增大,排出体外的精液和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