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牙切齿地呵斥了妄图蒙混过关的小情人。
一记响亮的耳光将简溪渔的脸颊狠狠抽向一侧,小人儿难以置信的捂住脸,眼里又升起了一团朦朦胧胧的雾气。
眼泪可真够多的。
可是这原本也不能责怪顾深不给他脸,是他自己犯了错,还不肯乖乖受罚,自己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相较于简溪渔的反应剧烈,顾深的态度始终如一,冷漠而轻蔑的目光就像简溪渔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不听话不懂事的宠物一般。
听话的宠物才会被主人抱在怀里哄,不听话的宠物只能像简溪渔一样,被锁在床上挨顾深的耳光。
简溪渔捂着脸,看着顾深一点都不心疼他。
顾深扯开他的腿,冰凉的润滑液粗暴的挤进臀缝,顾深两指并拢,直接刺入简溪渔紧致柔软的后穴。
里面温热干燥,这样猝不及防的入侵,简溪渔后面明显没有做好准备,痛的轻轻嘶了一口凉气。
顾深的手指随心所欲在里面搅动,时而屈起,时而刺探着向更深入的地方,时而擦过简溪渔的敏感点,但每次都是让他浅尝辄止,吊起他的欲望,但又不会让他满足。
“问你话呢,小骚逼还痒不痒?”
“我不啊”
抗拒的话还不曾出口,顾深便近乎蛮横的将第三根手指挤了进去,指尖狠狠划过又软又滑的前列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从简溪渔口中溢出。
他和顾深相贴的嵴背隐忍的起伏。
顾深扯动他腰间的锁链,丁零当啷的声响是他失去自由的进行曲。
顾深先生的力气很大,简溪渔拼尽全力反抗,然而顾深只是轻轻按了一下简溪渔腰锁背后的按钮,纤细柔弱的青年痛叫一声,身体毫无预兆的跌倒在床上,十指纠结在一起,伸展不开。
强劲的电流从腰间蔓延至全身,有好长一段时间,简溪渔感知不到胸部以下的存在。
顾深用来限制他行动的腰环竟然还是带电击的!
在他失去行动力的这段时间,顾深凉他的手脚用和天花板连接的铁环束缚住,腰环上的锁链是直接和床板连接的,穿透了床垫伸展出来的部分,长度极其有限。
简溪渔被顾深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型,大腿与小腿呈九十度角,两条腿被拉开,隐秘的下体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任何遮挡,唯独腰间、手腕和脚腕被泛着金属光泽的铁环束缚住,性器上插着透明的球阀导尿管,只要顾深把阀门一关,他就尿不出来了。
监狱里罪大恶极的囚犯,也不会像他这样没有尊严。
但他现在不是监狱里的囚犯,他是顾深关在郊外别墅里的禁脔。
那个男人出现在简溪渔的视线中,简溪渔眨一眨眼睛,泪水便从眼角滑落,打湿了纯黑色丝绸面料的床单。
他泪眼婆娑,然而他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硬挺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穴。
简溪渔的脸颊随即被一双大手掐住,深深凹进去两个坑,疼痛迫使他不得不睁开双眼。
顾深至少有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巴顶进扩张的并不充分的括约肌,一寸又一寸的破开缠绵紧致的媚肉。
简溪渔不忍心看自己被顾深强奸,原本想闭上眼睛回避,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胸前的皮肤,然后便是突如其来的剧痛,是铁质的乳夹,狠狠咬上了他的左边奶头。
这是顾深给他的警告。
“不是缺男人吗?刚好自己好好看看你男人么大鸡巴是怎么操你的小骚逼的。”
“待会记得自己好好数清楚,你的小骚逼被我操了多少下,要是回答不上来,我就在这里给你穿个环。”
顾深操的时候,右手食指不经意